曲堯澤耳根到底熱了起來,幾不成聞地唔一聲。
周繁木輕撫著曲堯澤的耳垂,心機轉到了其他事上。明天他和曲堯澤見過了周老爺子和曲老爺子,成果被兩位白叟家趕了出來,他們這段時候天然是不便利再去兩位白叟家麵前閒逛的,隻能躲在這裡。
周繁木宣泄夠了,這才放開他,指尖輕撫他唇瓣:“阿堯,我不阻擾你,但你要記得,你是我的。”
周繁木喟歎一聲:“阿堯,你為甚麼想去讀軍校?”
王叔這才變了神采,擔憂地看曲堯澤一眼,剛要去打電話,被曲堯澤叫住了。
周繁木曉得他對本身用情很深,卻不想他會如許大膽地表達出來,愣了一瞬後,周繁木忍不住湊上去,貼住他唇角,而後狠狠咬了一口。
這麼好一小我,幸虧被他抓在了手裡。
周繁木笑著吻他耳垂:“我會去看你。”
周繁木把人放到副駕駛座上,雙手並冇有撤回,而是移到曲堯澤腳踝處,這一次,他掀起了曲堯澤的褲管,入眼便曲直堯澤通紅微腫的膝蓋,他眼神頓時一暗,心下不曉得如何,驀地一陣鈍痛。他雙手虛虛地覆在曲堯澤膝蓋上,卻不敢去碰觸,恐怕弄痛了對方。
曲堯澤約莫還冇風俗如許的相處,本來溫和的臉因為周繁木的行動,立即又規覆成一貫的麵無神采,不過細心看,能瞧出他眉間的一絲不安閒。
感遭到他的迴應,周繁木再忍不住,抬起他下巴,狠狠吻住他的唇,含著他唇瓣研磨啃咬。
曲堯澤看了幾秒,又冷靜低下頭去。
曲堯澤覺得周繁木有話要說,忙直了直身子,做出聆聽的姿勢。
兩人回了周繁木的彆墅,下車後,周繁木仍然抱了曲堯澤,一起走進大廳。
周繁木天然不答應他逃離,雙手捧起他臉頰,額頭抵住他的,在他耳邊低低地笑:“阿堯,方纔在爺爺麵前,你這麼保護我,是不是怕爺爺把我們分開?”說著咬對方鼻尖一口:“就這麼想我和在一起?”
王叔早帶著仆人分開,諾大一個客堂,隻剩下兩人。
而現在這類狀況,對周繁木來講,他是求之不得。
管家王叔瞧見兩人如此密切,眼都冇眨一下。對他來講,不管周繁木挑選了誰,都是他必必要尊敬的。當然,如果周繁木挑選的曲直家二少爺,他會感到高興,畢竟曲堯澤常來彆墅,他早把曲堯澤當作了和周繁木一樣讓他感覺靠近的孩子。以是這會周繁木抱著曲堯澤返來,他一點也不覺對勁外,反而在心底生出一股早該如此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