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繁木給他穿衣服,揉他的腰:“還難受嗎?”
曲堯澤哦一聲,翻開被子起床。
蔣梅被關出去時,精力還是普通的,但過不了幾天,部下便向周繁木稟報,說是蔣梅彷彿瘋了,從一開端的狂躁,到厥後連餬口都不能自理。
曲堯澤聽完,靜了幾秒,道:“難怪你會派增派人手……你怕梁老闆會公開裡抨擊。”
周繁木也不在乎,微淺笑道:“當初你是不是也如許,很會裝模作樣,再把我父親騙上床?”
周繁木沉默了一會,才道:“我獲得梁木成的一些質料……”
周繁木想起一整天來對他猖獗的馳念,微淺笑道:“不,我隻是想你了。”
周繁木笑著捏他鼻子:“傻東西。”
軍校的規律很嚴,不過……彷彿為曲堯澤破了很多次例。
他現在煩惱的是,昨早晨他是翻牆出來的,現在要如何壓服門衛讓他出來。
曲堯澤整張臉都漲紅了,不太安閒地點點頭。他並不糾結這個事,周繁木做那些事,總歸是為了他好。
曲堯澤眼裡閃過一絲不安閒。
車子停在校門口,曲堯澤看了看周繁木,畢竟冇有多說。他冇問周繁木甚麼時候歸去,也冇問周繁木甚麼時候再來這邊,他已經風俗如許的彆離,說不定哪天周繁木又不聲不響跑了過來,而他喜好如許冇有前兆和商定的相會。
宿世是他藐視了蔣梅,這一世他當然不會被蔣梅騙疇昔。
周繁木揮退擺佈,再轉向蔣梅。
周繁木點頭,指尖緩緩撫他的臉:“冇事。”
等兩人都開釋出來,曲堯澤完整癱在周繁木懷裡,連根手指頭也不想動了。周繁木抱他去浴室,給他洗濯火線,又給他做了保養。曲堯澤被他抱回床上後,自發地偎進他胸口,小聲嘀咕:“木哥,困……”
這麼一番對話下來,曲堯澤的睡意少了很多,乾脆趴在周繁木身上,和他閒談:“木哥,你此次過來,是不是有事?”
曲堯澤蹭了蹭他的肩:“累……”
很快兩人又有些情動,周繁木緩緩撫摩曲堯澤的身材,兩人下身緊貼在一起,周繁木用腫脹的那一處悄悄撞擊曲堯澤的後穴,曲堯澤受不住這股刺激,抑不住低吟出聲。周繁木含住他唇瓣,將他的聲音全數吞進肚裡,就著兩人動情的體液,進入那仍舊濕滑的處所。
這份心計手腕,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周繁木嘴角漸漸勾起笑:“你倒不算太蠢,曉得裝瘋賣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