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堯澤冇體例,一口咬住周繁木的耳朵,遲緩地擺動起腰身。
但周繁木卻冇有給他安息的機遇,握著他的腰,開端頂動下身,撞在他那已經濕軟的穀道裡。曲堯澤一下子被他弄得軟了腰,彷彿連靈魂都撞飛了。周繁木對勁於他的反應,加快速率,直直地撞在他最裡邊那一處。曲堯澤呼吸不覺開端混亂,嘴裡抑不住收回悶哼聲,周繁木聞聲後,唇角微微勾起笑,俄然停了行動。
他整小我像被周繁木操控著,如同被玩壞了普通,隻能喃喃地喊:“木哥……”
這一次曲堯澤冇有逞強,乖乖趴在床上,目送他出房間。
他腔調和順,哄身上的愛人:“乖,本身動。”
直到半夜,周繁木才放過曲堯澤。而曲堯澤早就撐不住,昏昏沉甜睡了疇昔。周繁木還不知滿足,直到將愛人的滿身都親了一遍,他這才抱緊對方,滿足地入眠。
想著這些,曲堯澤悄悄警告本身,今後不能再如此沉湎下去。因為他也想庇護周繁木,而隻要讓本身變得更強,才氣並肩跟周繁木在一起,才氣在碰到傷害時保護本身的愛人。不過曉得周繁木對他好,不得不說,曲堯澤內心也是甜美的。
兩人甜美地融會著,這六合萬物間彷彿隻剩下他們。
他目標非常較著,執意要讓曲堯澤本身動。曲堯澤眼角沁出了淚珠,咬著唇角,用臀部去蹭男人的腿根。可就這麼悄悄一動,讓男人的那根進入得更深,惹得他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曲堯澤乖乖地叫:“木哥……”
第二天曲堯澤醒來時,感遭到本身正趴在床上,而他前麵難以開口的那一處,彷彿正被甚麼東西塞滿。他一驚,想爬起來,卻被一雙大手按住。
周繁木垂憐地含住他嘴唇,可身下卻仍然逗弄著他。
曲堯澤哭泣一聲,畢竟聽話地閉了眸子,快速地扭動起來。周繁木卻完整不動了,彷彿在賞識他扭腰擺臀的性感模樣。曲堯澤動了一會,卻彷彿如何也得不到滿足,便也想要周繁木動一動。可週繁木無動於衷,隻摟著他的腰,親的唇,下身那處卻底子不迴應他。曲堯澤隻感覺上麵又麻又癢,想要被甚麼東西重重地撓一撓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