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繁木一笑:“這個項目是父親決定的,我冇籌算插手。”
他盯著周繁木,彷彿在旁觀周繁木的反應。
其實在方纔被叫出去時,周繁木就猜到一些原委,以是現在並不料外。他猜到接下來曲父要說甚麼?畢竟他是重生過來的,關於宿世曲家爭權的事,他曉得得很清楚,並且他還曉得曲家最後贏了向家,登上了權力的岑嶺。不過如果周繁木冇有重活一次,這會聽曲父提起這個,想來應當會感覺心驚,因為宦海很多事,大師都是諱莫如深的,普通不會拿在桌麵上說。故而周繁木內心挺歡暢,現在曲父開了頭,便是把他當作真正的曲家人,是要跟他交底了。
跟梁老闆的合作,根基已經敲定,也不是甚麼奧妙,周繁木點頭道:“是有這個事。”
前期固然是他點頭,但他也放出話去,項目是他父親跟梁老闆談的。就算最後虧錢,也跟他冇多大乾係,更何況他籌算讓週迴參與出去。如果做得不好,天然有週迴擔著;如果做得好……對周氏也隻要好處,隻是當時候功績必定就不是週迴的了。
一家人挺安閒溫馨,周繁木聽著滿屋子的笑聲,整顆心也垂垂變得暖和起來。
既然曲父如此開誠佈公,議論起將來的凶惡,連曲家的後路都跟他坦白了,周繁木當然不會虛與逶迤,道:“父親,我明白。”
周繁木內心也很清楚曲堯澤對他的豪情,而他不止一次感慨過本身的榮幸,他定然不會孤負曲堯澤的深愛攙扶,因而慎重道:“父親,這個您放心,我已經安排人和阿堯一起進黌舍,公開裡庇護他。”
現在感遭到曲家一大師子人聚在一起的氛圍,周繁木也被傳染了普通,臉上一向帶著融融笑意。固然曲堯澤根基不開口,隻是悄悄地坐在他身側,但他曉得,這並非是他的愛人遭到家人架空,或者跟家品德格不入,隻不過是他的愛人道格本就如此。
很多事曲家不好出麵,周繁木曲直堯澤的未婚夫,做起來名正言順,外人也不會說甚麼。更何況隻是暗中庇護曲堯澤,又不是甚麼大事,即便被傳開來,也不會侵害兩家的名聲。
而此次曲家小叔返國,本來是來接曲堯澤出國的,現在曲堯澤竟然訂了婚,家裡人再冇提這個事,貳內心天然也稀有。不過有關曲堯澤和周繁木的事,他之前是一點也不知情的,或許是因為他很早便在外洋餬口的原因,雖曉得周、曲兩家向來交好,但他從不曉得曲堯澤竟然是喜好著周家長孫的。而轉眼間曲堯澤就跟周繁木訂了婚,他至今都有些擔憂曲堯澤,怕曲堯澤被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