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愛了梁文笙八年,要他立即把豪情放下也不太能夠。當然,他決計不是心疼梁文笙,宿世梁文笙害死了他,這一世他定然不會放過這小我。隻是疇前他對梁文笙的寵嬖曆曆在目,結局倒是換來一場綁架,這讓他不由得不唏噓。
曲堯澤避開他目光,輕聲道:“我隻是想問清楚,免得本身曲解……如果木哥還放不下梁先生,就不要跟我說這類話……”
隻是周老爺子還在生他的氣。
玄色的越野在路上奔馳,就像車子仆人的表情,忽上忽下,躁動不安。
從進房間開端,曲堯澤就把沙包當作敵手,一拳又一拳地揮出去。這是一種渲泄,都怪周繁木擾亂他思路,他本來已經絕望,乃至做好了遠走他鄉的籌辦,卻不想周繁木又來招惹他……
曲堯澤點點頭,曲家的教養讓他保持著該有的禮節,但想到周繁木在落地窗後莊嚴的身影,他到底冇忍住,道:“梁先生是來取東西的嗎?”
他神情嚴厲,麵上保持著平靜,隻要微微泛紅的耳根泄漏了他的嚴峻。
說完他笑望著曲堯澤。
曲堯澤挺直坐著,底子不睬他。
周繁木輕柔地嗯一聲,等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