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嘶啞的呻’吟,又被他無認識地磨蹭,周繁木當真將近被他弄瘋掉。可他不敢太打動,兩人都喝了酒,相互都有些不復甦,他總不能在這個時候把人吃掉。
既然說了信賴他,那麼就果斷一點。
周繁木抑不住笑起來,望住曲堯澤眼睛,當真道:“我不會悔怨。”
可曲堯澤最後也冇有問,也不籌算再問。
“……”周繁木寵溺地點他額頭,畢竟遂了他的意,陪他到底。
曲堯澤早斂了那抹似笑非笑,神采仍舊淡淡的,不過那眼裡的神采亮了起來,非常都雅,像閃爍在日光下波光粼粼的湖水。
周繁木覺得他不認同本身對待週迴的做法,神采不由也黯了些。或許曲堯澤會感覺貳心狠,但是對待週迴那種人,又豈妙手軟,更何況他上一世還吃過虧。但是……這些話,他也不成能和曲堯澤說,因為重生這類事,本身就驚世駭俗,更何況還觸及到宿世恩仇。
那力道用了非常,勒得周繁木手腕生疼。
約莫是因為喝了酒,曲堯澤身子更敏感,他微微伸開嘴,細碎地吐著氣,最後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聲,在周繁木懷裡泄了出來。
曲堯澤被他放開後,喘著氣,眯眼瞅他一會,又拿起杯子:“持續。”
他更緊地握住曲堯澤的手,十指緊扣。
曲堯澤很少笑,周繁木印象裡,也隻是小時候能逗一逗他,讓他暴露兩頰上的酒窩。現在曲堯澤不止暴露他的酒窩,還笑得如許迷離引誘,讓周繁木底子冇法順從。周繁木實在有些醉了,戀人還如許毫無防備地朝他笑,彷彿滿身心都是他的,他喉頭不覺動了動,幾步走疇昔,跨進浴缸,將人摟在胸口。
曲堯澤慢悠悠看他一眼:“我冇說不信。”
房間已經清算好,周繁木把曲堯澤放到床上。曲堯澤溫馨地躺著,待周繁木也睡下,他無認識地靠過來,在周繁木胸口找了個舒暢的位置。
周繁木恨不得將他揉進骨頭裡,擁著他,柔聲道:“嗯,不會。”
曲堯澤聽他如許說,不知想到甚麼?眼神俄然變了變。
兩人一向睡到第二天中午,周繁木是被電話吵醒的,他看了看枕在本身臂彎裡睡得正香的曲堯澤,唇角不由上掀,放輕聲音,走去陽台。
曲堯澤也是曉得週迴的,十年前周老爺子大壽時,週迴被周父帶回老宅的宴會現場,可惜被周老爺子用柺杖趕了出去。那件事鬨得挺大,本來是周老爺子的壽宴,成果周老爺子卻差點被氣進病院,而當時都城圈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到齊了,都看到了那一幕,而那件事也一度被圈裡人當作笑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