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鬼,公然奸刁又壞,不辯白,卻把搶東西的帽子扣給他!
……
他霸道地把邱明泉手裡的書包搶過來,內裡滿滿的金筆盒往地上一倒:“搶?我還要砸了你呢!”
曲逸飛這可就吃了一驚,又感覺好笑:“這都能發賣,心機這麼活?”
各個家長會將近結束了,公然,第七天的金筆冇有發賣完,最後剩下了約莫十多支豪傑100和兩支50金雕,押了約莫兩百多元的貨在手中。
邱明泉驚詫昂首,看著一身筆挺中山裝的趙德成:“叔叔……您乾嗎搶我東西?”
魏清遠悄悄指了指北方:“你們身在企業,罷休一試吧,政策必然會大膽得叫你吃驚!”
魏清遠笑著道:“我不曉得你現在在這裡履職啊,要不然,前些天也不至於加價在人手裡買了一支。”
三兩天下來,他們已經曉得這孩子一支筆加了多少價,不得不說,在這一筆難求的時候,封睿定的代價恰好卡在某個深諳主顧心機的節點上,讓你感覺肉疼,但是又冇有活力到拂袖而去的鴻溝。
邱明泉有點憂愁地看著書包裡的積存存貨,一時候都健忘了本身這些天賺的錢。
曲逸飛一拍大腿:“你早不說!豪傑金筆斷貨好久了,就算是我,現在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你彆急,過一陣到貨了,我給你留著。”
封睿怒道:“你冇偷冇搶,怕他乾嗎!”
魏清遠踏上了三樓,目光無認識地向前一望,正瞥見一張小小的臉,立即呆住了。
“甚麼,還進貨!”邱明泉吃了一驚,“不是已經壓了貨在手裡嗎?”
話一說完,封大總裁不由得有點傷感――甚麼時候起,已經風俗了把幾百元的錢也稱之為“資金”了呢!
“兩元還少嗎!你這一天賣幾十支筆,小小年紀就敢投機倒把!”
封睿一看到這個跡象,就判定脫手,叫邱明泉趕到其他幾家闤闠,將手裡的一千元錢,傾囊而出,全數換成了金筆。
這事向來冇碰到過,趙組長說的彷彿挺有事理,前幾年,播送裡不是播過,嚴峻的投機倒把罪還槍斃過人?
這一下,就連豪傑金筆廠也大為不測,產量冇能跟上。
“感慨甚麼?”
現在倒好,人家就在他們國營店的眼皮底下倒賣!
曲逸飛眼中光芒閃動:“對!我也感覺,這個方向非常值得嘗試――你不曉得,這些天,我揣摩了很多變更主動性的體例。說到底,股分製的嘗試,把職工的切身好處和單位聯絡在一起,纔是最有力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