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來緣分天必定,情深緣淺終分袂,昨夜風瀟雨驟,怎消受天明彆後。”
“這兒也有,這詩更妙,‘獨聽一夜風和雨,不知君處可好天,柳外桃竹花已謝,倚窗忽聞馬蹄音。”
蘇池不得已,氣得神采通紅,他看向離淵,被他的容顏晃了眼,他用力晃了好幾下才淡定下來,叫道:“你快放開阿閒,不準拉著!!!”
“的確和皇宮當中王上的宮燈能有一比。”
蘇池點頭:“中了一劍,想來是活不了了。”
“好阿閒,你扯著四兄可好,四兄讓你扯,你如果想喚師兄,那便喊四兄師兄可好,好阿閒......”蘇池伸手去扯蘇閒的手,
“......”跟小孩子一樣,看起來小小的,到是真的是一個孩子。
蘇閒用力地點頭俄然又用力地點頭,還抓得更緊一些:“四兄,四兄,阿閒不要罷休,阿閒不要分開美人師兄......”
“好美的燈盞,這燈壁但是絲綢做的?!”
“南朝的詩詞多的是傷春悲秋,閨怨傷離愁,阿閒,你說但是聽聽過?!”離淵與蘇閒蘇池走到了殿外,蘇池不懂詩,聽著諸位群情紛繁有些發矇。
“......”雖說淵郎君容顏絕世,但蘇閒也太小了些了。
“諸位,殿外案幾炊事已備好,我家郎君欲為諸位壓驚,請諸位移步殿外。”
“......”離淵再次撫額,他本日真是敗在這女郎手中!罷了,多說無益,且看看她能如何讓他承認,雖是件不成能的事兒,但,不但封冥,他也想聽阿閒的曲。
“我不放。”蘇閒死死扯住離淵的手,神采語氣委曲極了,“我如果放了,美人師兄便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