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娘聽著程瑜竟似誠懇誠意的在指導了她,久未得人幾句暖言的徐惠娘忍不住又流了些淚。仿若回到家中,在她做錯甚麼事的時候,她的母親也是如許的教誨了她。
徐惠娘一摸頭上,就將崔銘給她的那支簪子拿了下來,而後迷惑的看著程瑜一眼。
程瑜長歎一口氣,說道:“我曉得相公心疼你……”
一邊說著,崔銘一看眼角還帶著眼淚的程瑜,心想,這本來還亂七八遭的,程瑜一來就井井有條了。莫非這就是正妻的風采?
莫非崔銘在買簪花的時候,就冇想過她會遭人話柄麼?
讓她棄不得,捨不得,放不下,人不人,鬼不鬼的。
天已全黑了。
程瑜想到這,就起了身,命人給她換衣。然後程瑜就帶著身邊幾個曉得醫術的婆子疇昔看看崔遠。
崔遠聽得心頭煩躁,又不忍心去罵徐惠娘,這去催促著丫頭婆子:“該如何顧著小少爺,你們不曉得麼?現在大夫將來,你們且先顧著他些呀。”
待過了一會兒,大夫還將來,程瑜就問崔銘:“這是請的那裡大夫?”
這時崔遠病重,崔銘也可貴心焦起來,再屋子裡轉個不斷,等著大夫過來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