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娘淚眼婆娑的看了程瑜一眼,心中更加苦楚,心道,冇想到這個時候能為本身說上一句話,且信賴本身的竟然是她。
可才跑出了院門,徐惠娘卻不知去處那邊,劉氏製止徐惠娘在府中走動,對她討厭至極。而她又回不得孃家,這時與崔銘吵了嘴,更是連個從中補救的人都冇有。
“你說這惠姨娘怎就跑到了南安郡王門前?”一個婆子低聲說道。
程瑜嘲笑道:“難不倒要等夫君你將惠姨娘打死了,我纔過來?這府裡的傳言我聽過幾句,但我都清楚惠姨娘不是那傳言中人,夫君如何倒不信惠姨娘了?”
崔銘冷哼一聲:“可巧?怎得這麼巧,就隻走到南安郡王門口?你還感覺你的日子比不上翠荷,你這是嫌我冇用,還是悔怨了?”
徐惠娘這時聽到這暖心話,心中雖嫉恨程瑜,但也忍不住哭道:“夫人,我好生委曲啊。”
崔竑的喪事辦了近半個月纔算結束,崔銘一麵因為辦理喪禮,一麵因為徐惠娘之事,肥胖了很多。這時候他頭一個想見的就是崔銘,可待崔銘剛走到徐惠娘住的院子四周,就聽有人在念著徐惠孃的名字。
“誒,傳聞是不謹慎路過的。但是……”
徐惠娘呆呆的站在門口,心道,她程瑜占了我的位置,害我到如此境地,又怎會為我說話?
崔銘聽得怒從心頭起,本要握緊了拳頭,衝出去經驗了那兩個多嘴多舌的婆子。後又感覺如許反倒把事情鬨大,且讓他更加心焦的倒是那兩個婆子話裡徐惠孃的態度。崔銘也確切迷惑,怎就這麼巧,這麼多院子,徐惠娘怎就恰好從郡王門口路過?
劉氏也當真恨極了徐惠娘,若她活著間恨的第一人是崔竑,那下一個恨的就是使得她與崔銘母子產生爭論的徐惠娘。
最後還是程瑜忍著噁心將崔遠抱了疇昔,笑著哄了起來。
徐惠娘墮淚說道:“這時有些驚嚇又甚麼了不得的?今後他的苦孩子背麵呢?”
她們做完了這事,便可在程瑜的庇護下,到莊子上安享暮年了。這對於暮年守寡,未有後代的她們,已是最好的結局。
徐惠娘怔怔的看了崔銘一眼,哭道:“你護著我?那為甚麼我的日子還比不得一個丫頭出身的翠荷?我如何到南安郡王院子門前的,不是說過了麼?隻不過想去看你,可巧去了那裡的。”
“當真?”
徐惠娘眼睜睜的看著崔銘拜彆,心中感慨,這男人的歡樂畢竟冇法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