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劉氏傷得老淚縱橫,扶著胸口,氣悶得說不住話來。
崔銘心知徐惠娘委曲,但這時決然容不得她再說甚麼。如果徐惠娘再說出了甚麼話,激憤了南安郡王,事情隻會更加糟糕。崔銘隻得回身悄悄打了她一巴掌,忍痛說道:“在郡王麵前那裡容得了你如許哭哭啼啼?快些歸去,這裡並不是你如許身份來得了的。”
這時的南安郡王雖因打了幾場敗仗,近幾年朝廷收了他手中的兵權,而日漸低沉,沉迷於酒色。但在他初承王爵之時,也曾有過大誌壯誌。這時他的酒氣也散了,因崔竑的喪禮還冇完,這又是在國公府,他多少都要給慶國公留幾分顏麵。南安郡王也不肯鬨出甚麼是非,就又笑道:“不過是看著你那妾室在太陽下走著,讓她進院子來避一避日頭罷了。”
說著,那丫頭就跪了下來:“公子,你罰我吧,可殺可賣。若奴婢不為了保護姨娘,出言怒斥阿誰侍從,許就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