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崔銘便是心中憤怒,也會有程家出麵把事情壓了下來,崔銘也不敢去罰她甚麼。
隻是若這麼著,就隻要她不親身脫手,乃至連她想去暗害崔銘的企圖都不讓人發覺了才最好。
她本來就盤算主張,不參與這院內的事,等哪邊冒出頭來,她再投奔了疇昔。
話未說完,站在中間的郡王府的侍衛已抓住了徐惠孃的胳膊笑道:“夫人不要遁藏了,郡王的意義是夫人避不開的。”
徐惠娘敢做崔銘的外室,敢剛進國公府就想著對她下藥。就是徐惠娘有些狠辣在,且有野心的,不過是徐惠娘認不清位置。隻是現在這狠辣是對著程瑜她的,如果能漸漸將徐惠娘這份狠辣轉到了崔銘身上。那不恰好?
將一個本身的敵手漸漸地引誘著變成了本身的殺人鋼刀。有甚麼比這個更風趣?
喝了兩杯酒,南安郡王就感覺熱氣上湧,正欲拉著那丫頭行事。
這時,她隻一想到當徐惠娘害死崔銘那一刻,崔銘該暴露的那種不信茫然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