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瑜笑著拍了拍一時睡不安寧的崔通,說道:“這等功德,去知會公子一聲,讓他拿主張來。我這是忙過滿月宴,累的很,心頭也冇個主張。”
在程瑜剛在崔通的小衣服上繡了一條活矯捷現的金鯉後,就聽丫頭來報,說是徐惠娘腹痛,大抵是要生了。
如程瑜的小姑子崔嫣,就當她隻要這一個親生侄子一樣,故作褚喜樂之態,大張旗鼓的去看了徐惠娘。逢人便說,徐惠娘生的孩子如何比崔通好,便是劉氏止了幾次,也未止住。
但崔嫣孃家既倒,侯府為拋清乾係,且又討厭崔嫣已久,崔嫣被休是免不掉的。
而後崔銘又如何神采灰敗的走了。
“可不是呢,連個妾室都冇個,郭大人也情願?郭夫人未免不大懂事。”不知從那裡又冒出個婦人,一臉體貼的說著如許的話,仿若郭家的事事她自家的事一樣。
上一世拚勁儘力都未換得一點兒至心,這世又如何換得回?何必再為她吃力周旋。
算來算去,程瑜上一世也算坑了她孃舅一家了,雖娶了崔嫣是侯府拿定的主張,但若不是程瑜從中周旋,崔嫣又怎會那樣輕易就嫁進了侯府?她毀就毀在被崔銘哄得太重夫家,而忘了孃家纔是女子真正的後盾。以是,這世程瑜先為著孃舅一家斷了這門姻緣。
隻是程瑜麵上如常,旁的婦人也不會說些話讓程瑜絕望,也就略過這事不提,隻講些哺育小兒的話。
但府中還是有藉著私怨,汲引徐惠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