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琛道:“小弟與公孫兄出世日死不計其數,早已是存亡之交。陛下作為公孫兄君妻,與公孫兄如此恩愛,小弟隻要戀慕的份兒,哪會笑話甚麼。”
的確,他二人前些日子你儂我儂,公孫拓恐怕太康帝分歧意他嫁入金國皇室,兩人一經籌議,便來了個先斬後奏。
割傷了手?定是方纔阿誰宇文天成跟女帝說了甚麼。公孫拓眼睛一眯,射出一抹寒光。
本來已經翻開下襬正要坐在此處的公孫拓微微一愣,轉而淺淺一笑,“陛下既然這麼說,我便去中間坐著。”說罷便走到一邊的案幾前盤腿坐下,麵上一派平和。
許辭嗬嗬一笑,“陛下厚愛,那小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昊琛安撫地笑笑,轉而看向金國女帝,“陛下,我們此次前來,一來是為了恭祝您二位喜結良緣,二來嘛,還是要就教陛下,您娶走了我大曜國的國之棟梁,從一品大將軍。未事前奉告我們大曜國不說,更是先斬後奏,喜帖和求親帖子一併送過來。”
太子殿下這一會兒親情牌,一會兒國難牌,一會兒君臣牌的,又是鞭子又是糖果的,他如何不曉得太子殿下的變臉才氣還這麼強。
醫女道:“啟稟大人,方纔陛下喝茶時杯子碎了,割傷了手,下官方纔已為陛下包紮了傷口。”
金國女帝難堪的咳嗽了兩聲,“是朕不對在先,大曜國太康天子仁德慈悲,以德抱怨,是朕治國之表率。待到結婚以後,朕必然帶著皇後前去貴國,好好對太康陛下負荊請罪。”
公孫拓點點頭,眼中透出擔憂之色,“如何回事兒?”
金國女帝還是有些不平,“公孫拓頓時便是我金國的皇後,你再如何不滿,也不該如此數落他。”
“公孫拓的好陛下既然能看到,我父皇又如何看不到。恰是因為公孫將軍的職位無人能夠代替,我父皇纔會將他委以重擔,僅僅年近三十,便已是從一品大將軍。全朝高低,武將中除了費遠征費將軍,又有何人的職位能超出於他?”
“陛下女中豪傑,公孫將軍蓋世豪傑,您二位的確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故而父皇固然大怒,卻還是承諾了您二位的婚事,並且讓我們帶領一千精兵,護送三十箱萬中挑一的聘禮,給您二位送來。”
女帝早就推測這大曜國會來發兵問罪,她笑笑,“非也,非也。如果當初給貴國遞了求親帖子,貴國現在便收不到我那份喜帖了。你們莫非還真的會將公孫拓許給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