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辭還要再問甚麼,就見房門被猛地推開。阿牛氣喘籲籲地衝了出去,“大事不好了老邁,阿四被人抓走了。”
他勾唇含笑,就帶了引誘:“可有去處?”方家小妹與之悄悄對視一眼,神采頓時鮮豔欲滴,害臊地躲在方家大哥身後,眼睛還忍不住瞟向林白富。
鳥為食亡,報酬財死。
說著說著,設想著出遊時兩小我,歸去時倒是他一人孤苦伶仃的,頓時悲從心中起,哭泣起來,“都怨我,看甚麼熱烈。”
“竟有這等事,那幾人是林公子的朋友也說不定啊?”許辭迷惑道,這小二為何如此篤定女子會受辱。
“這幾人定是不曉得林公子的品性,被林公子利用回家的。”
“早前她有個未婚夫君,將近過門時,那夫君俄然暴斃了。”
他將頭湊疇昔,聲音壓得更低:“嘖嘖,這林公子可不是甚麼善類,是揚州城出了名的采花淫/賊。”
他回身扒著門縫鬼鬼祟祟地瞧瞧擺佈廊道,肯定門外無人,纔將房門緊緊關住,低聲緩緩開口道:“我們揚州知府的小兒子林百富是個的浪蕩子,最喜好調戲閨閣女子。”
歸正又不是隻我本身看到了,咬咬牙,小二道:“爺,我說的這話,您可千萬千萬不能說是我說的,曉得不,爺,不然便是給小的十個金豆豆小的也是不敢講的。”
小二這才合高低巴,收回黏在金豆子上的視野。
“此事過後,大家自危,也再不敢將女人往林府裡領,女人們更是見了他就繞道而行,恐怕被那林百富給惦記上。”
“這事兒在揚州城鬨得人儘皆知,那女子的孃親也受了刺激,整天躲在城外樹林中,也不進城。”
可雖說帶大娘入了城也住下了,可大娘在外躲藏兩年多,身上並無換洗衣物,這一身破襤褸爛的衣服也不能再穿。
可他聽著顏四被人砸中當了上門半子,竟有些興趣勃勃,趕快打斷阿牛的自怨自艾,眨著一雙大大的充滿巴望的貓瞳,“然後呢,被砸到以後呢?”
許辭腦中一個機警,趕快攔住那小二,出言問道:“你方纔說可惜了甚麼?”
兩個女子一個火辣天真一個文雅溫馨,如果能同時摘下帶刺的月季和清雅的幽蘭,滋味必然回味無窮……
“我開初要拽著阿四走,可他竟然不但不走,反而將我遣迴向您通報,說要隨那甚麼羅家人回家做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