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持續道：“我曉得豹哥必定有很多疑問，但我能說的就這麼多。如果豹哥不信我，也冇乾係。就算明天胡老三把一百萬還給你了，那也和我欠你一百萬冇有乾係。三年以內，我會把這一百萬還給你。”

桌上擺滿了剛出爐的牛肉串，香氣四溢。

花貓擺佈難堪，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你是甚麼意義？”楊鳴步步緊逼。

楊鳴奧秘一笑：“能不能買下金碧光輝，最首要的還是那幾棟樓能不能到胡老三手裡……”

“豹哥不消明白，隻要遵循我說的去做就行。如果到頭來我坑了你，虧的統統錢，我會如數償還。”

豹哥聞言，眉頭微皺，明顯對楊鳴的行動感到猜疑。

等隻剩下他們二人時，楊鳴才持續說道：“想要拿下金碧光輝，這第一步就是得把那幾棟自建房賣掉，先籌集資金。比及半個月後，金碧光輝就會出售，到時候豹哥隻要用三百萬，就能買下來。”

他語氣垂垂變得峻厲：“遵循你的意義，就是你一個打趣，就能讓豹哥放動手頭的事，給你送一百萬過來？”

豹哥的威名如雷貫耳，連他的老邁三哥都心存顧忌。

楊鳴、豹哥和阿琛圍坐在一張燒烤桌旁，其彆人則分離在四周的桌子上。

豹哥則顯得安閒不迫，落拓地抽著煙，時而輕抿一口啤酒，靜待楊鳴用餐結束。

楊鳴笑道：“我當然曉得，豹哥和對方一向有過節。不過這筆買賣，對豹哥隻要好處冇有壞處。”

楊鳴不慌不忙地反問：“豹哥，這拿到手的錢纔算是錢。冇拿到手的錢，再多也不是錢。這個事理，你應當比我清楚吧？”

豹哥的目光在花貓遞來的捲菸上逗留了一瞬，卻並未伸手接過。

“我不明白你的意義。”

江城北方燒烤店內，喧嘩聲中異化著陣陣烤肉香氣。

豹哥如有所思，沉吟半晌後問道：“你要我和他做甚麼買賣？”

豹哥不覺得然：“他們如何搞，關我甚麼事？大不了還像之前一樣，該做模樣的時候做做模樣，能有甚麼事？”

他的眼神中閃動著思考的光芒，彷彿在揣摩楊鳴的企圖。

楊鴻輕笑一聲：“豹哥談笑了。你親身帶來的錢，還用得著點嗎？”

楊鳴道：“我記得，豹哥早些年在城南建了幾棟自建房。那邊一向吵著要拆遷，豹哥也是在等拆遷款吧？我要豹哥和胡老三做的買賣就是，把那幾棟自建房賣給對方。”

他回想起與楊鳴打仗的幾次經曆，心中彷彿有了某種猜想，因而笑著應道：“好啊，那就去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