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賭場無時無刻不在出翻戲,坑蒙誘騙客人的財帛。
“有話直說!”豹哥不耐煩地催促。
“豹哥,你信不信,場子裡有內鬼?”楊鳴問道。
楊鳴不慌不忙,叮嚀監控員將方纔的畫麵重新調出。
阿琛躊躇半晌,說:“說不準,這小子一臉稚嫩,為人處世卻老道得很。這段時候,他在場子裡跟很多荷官、辦事員都混得挺熟。”
“人呢?”豹哥開門見山。
“在監控室。”阿琛答覆。
當然,在正規賭場,這些題目底子不會存在。
固然這幾日彆人不在北苑,但對楊鳴的一舉一動卻瞭如指掌。
在場之人都不是傻瓜,能持續三次精確預言開牌成果,已然說瞭然統統。
豹哥麵色陰霾,卻道:“不急,讓我再看看。”
此時現在,已無需再做證明。
隻要賭場本身主導出千,荷官才氣精準操控牌局走向。
見豹哥一行進入監控室,楊鳴將目光投向他,笑著迎上去打號召:“豹哥,來了。”
如此一來,賭場內的人底子不知這位大佬已然駕到。
監控室有兩個入口,一通往賭場大廳,另一通往安然通道。
“一個高中生,頭一回見我就麵不改色,還要跟我談買賣......”豹哥說到這,嘴角出現一絲笑容,“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有甚麼本事。”
說罷,他緊盯監控畫麵,眼神透出砭骨的寒意!
“哦?”豹哥眉頭舒展,“那你說說,他們是如何出翻戲的。”
楊鳴微微一笑,指著荷官的左手說:“豹哥,細心瞧,這荷官開莊時敲食指,開閒時敲中指......”
話音未落,隻見一名坐在賭桌前的男人,毫不躊躇地將三萬籌馬押在閒家。
像北苑如許的地下賭場,荷官都顛末特彆練習,每張賭桌也都做過手腳。
畢竟賭場一向由阿琛打理,若真有內鬼,他不肯定豹哥會不會發兵問罪。
豹哥一行並未從賭場那頭進,而是繞到安然通道那邊的門。
“這把還是開閒。”楊鳴淡然道。
車子緩緩駛入北苑泊車場,豹哥帶領幾名親信,氣勢洶洶境地入大廳。
“你是如何曉得開牌成果的?”豹哥走到楊鳴身邊,問道。
言罷,豹哥帶著一眾部下,徑直奔向地下賭場。
他之以是冇當場拆穿,美滿是看在老馬的麵子上。
現在,皮夾克正站在百家樂賭桌旁,與賭客談笑風生。
在豹哥看來,如果楊鳴當真能揪出翻戲,那這事也就算了,到時再把這小子支出麾下。
如若不然,他就籌算跟羅成通個氣,流露一下本身與楊鳴的“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