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搖點頭,道:“這事兒你就彆管了,我自有安排,倒是你小子如何會和高俅的草包兒子對上了?另有那絳珠又是如何回事?都帶回家了?你小子是思春了?”
武植方纔拿起本《論語》翻了幾頁,聽龍五的回話,不由昂首笑道:“是嗎?想不到你心機倒也細。”
“望月樓的絳珠女人……是了,龍五錯在不該帶絳珠女人進王府東側院。”龍五恍然大悟道。
龍五低頭道:“龍五不該去望月樓,更不該帶人打了高衙內,但是龍五是逼不得已啊……”
龍五乾笑兩聲,道:“自從跟了王爺,龍五感受每天騰雲駕霧似的,之前做夢也冇想到的事情都叫龍五經曆了,龍五之前哪會想到會有這麼一天,能夠和開封府的府尹大人稱兄道弟,能夠在東京呼風喚雨……說句刺耳的話,龍五就是現在死了也瞑目了。”
武植擺擺手,“不必了,她是你救的,又是你收留的,謝我做甚麼?”
當武植翻到第七頁的時候,龍五俄然再次跪倒,道:“王爺,龍五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