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下看了看,我咬咬牙,解開絛帶,把身上的衣裳給撕成一條一條,綁成了長繩。
顛末本日一事,夏清荷更不會留我了,我得從速給本身找個下家。
我從速抱住樹乾,往更健壯的根處謹慎挪動了一下,並向下看了一眼。
隻能從速歸去,將此事稟報給蕭青雲。
我是被鳥叫聲吵醒的。
繩索死死地勒著我的脖子,我一下子被吊起來,吊在那根細弱的樹乾上。
媽呀,真高。
等七夜分開,蕭青雲徒然開口,似感喟,又帶著幾分眷戀。
“啊!!!”
他不會覺得我一氣之下,籌算自我了斷吧?
崖底很深,又起了霧氣,看不清全貌。
“賣身契?你的賣身契在夏清荷手上嗎?”蕭青雲扣問道。
蕭青雲不會覺得我饞他身子吧?
我的心,刹時比隔夜飯還涼幾分。
真是不心苦,命苦。
固然我是真有點饞,可也不敢在老虎嘴裡拔牙呀。
落地時,我眼尖的看到地上有一坨鳥屎。
蕭青雲則低下頭,河邊輕風吹過,吹起他的髮絲,又悄悄地掠過他的下巴。
我順勢擠出兩滴貓尿:“還請王爺幫我把身契買返來,你放心,等我攢夠了銀子,便還給你!”
我點點頭,問道:“不知王爺有冇有興趣與我停止更深切的合作?”
“阿離,再等等我。”
我微微點頭:“我是奴籍,沈夫人將我連同身契一同贈給了夏女人。”
麻蛋,老孃勤勤奮懇修煉了千年,一天神仙日子都冇過上,就悲催的穿到了另一副軀殼裡,本想著當個丫環混吃等死也不錯,冇想到這會兒倒是要本身把本身勒死了。
離開樹乾後,我本想著順著崖壁漸漸地趴下去,卻不想繩索晃來蕩去的,竟是套到了我的脖子上。
七夜鞠問了王五,得知靈芝摔下絕壁後,心下大駭。
明擺著就是防狼一樣防著我。
好記念曾經的本身,分分鐘飛簷走壁,現在隻能跟個軟腳蝦似的,趴在樹上動也不敢動。
……
許是見我的目光一向在他胸肌上拉絲,蕭青雲竟然摘了一些樹葉披掛在身上。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救星來了。
我後知後覺轉過甚,與蕭青雲四目相對。
蕭青雲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特麼,樹枝要斷了!
正要再問他受何人教唆,公開裡忽的射出一支短箭,將王五從背後給當場射死了。
我倉促起家,這纔想起本身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成布條了,隻穿戴貼身小衣。
……
醒來後發明本身摔下了山崖,卻冇有死,而是掛在了樹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