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公公頓時眯了眯眼睛:“咱家奉陛下旨意,前來接攝政王回宮,本不該攪和到這些事裡來。”
此時是八月中旬,即便是夜晚,也炎熱的難受。
聽了這話,我心中一凜。
“你這丫頭倒是牙尖嘴利!”
裡邊都是蜜斯這些年送給我的物件,蜜斯風雅,沈府又是郡城首富,是以我也攢下了很多好東西。
一來,胡公公跟她父親夏尚書有些友情在,多少會給她幾分薄麵。
我猜想他們是將玉藏在了我的金飾匣子中,先歪曲我,曉得我必然會否定,再提出要搜尋,屆時人贓俱獲。
廊下高懸山燈,燈火搖擺間,夏清荷看著靈芝,那一張臉在燈光下愈發魅惑近妖。
她猙獰著臉五官扭曲,我拍開她的手,嫌棄道:“我擦!人不人鬼不鬼的,嚇死我了。”
可真夠狠的。
我這才重視到,那位寺人欽差大人此時正站在夏清荷的身後不遠處。
“我的玉飾白日丟了,那玉是我小時便隨身帶的,還從未離身,現在不見了!想來當時馬車上就你和紫衣二人,紫衣與我相伴多年,又言並未曾見,但是你拿了?”
“鹵莽不堪!”
她唇邊浮起一絲殘暴地嘲笑,“靈芝,我奉告你,你這輩子都不能擅自分開,生生世世隻能在我身邊為奴為婢,就算是你死了,我夏清荷也是你的主子。”
“慢著。”
夏清荷一副氣極的模樣:“靈芝,你好大的膽量!竟敢盜竊主家財物?”
我昂首安靜的看著夏清荷:“我冇有,不是我,當時大師都在一起,我如何能夠偷玉飾呢?”
胡公公說完,看了看我:“本來如果在皇宮盜竊,則直接杖斃,現在在內裡,念在你又是初犯,便網開一麵,打你個五十大板,如此,咱家和夏女人也算是對你仁至義儘了。”
我扛著承擔穿過走廊,眼看院門正開著,不由得心中一喜。
紫衣插嘴道:“你再是跟我辯論心有不忿,也不該偷偷拿走女人的東西呀。”
冇推測現在,也會落到一個倉促跑路的境地。
我刹時恍然大悟,我就說嘛,他們如何這麼巧曉得我要逃竄,敢情是來栽贓讒諂的。
胡公公輕視的瞥我一眼,又瞧向夏清荷,“那就請夏女人的侍女出來,跟這丫頭對證吧?”
怪不得,這麼大陣仗,都冇見這冰山臉冒頭。
冇體例,牆太高了,我翻不出去。
剛纔出來的倉猝,我並未細心查抄那些東西。
“不過既然現在攝政王和蘇將軍都不在,咱家也就充一回大,為夏女人做這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