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讓誰說?”
本來將近散去的圍觀者又是精力一震,艾瑪,這是又有新的“參賽者”退場的節拍啊!
凶悍非常、冇甚麼口德的媽和差點滿地打滾的女兒!
阮婉眨了眨眼,上輩子多年苦練而成的演技在這一刻發作了,隻見她眼圈一紅,直接哭了出來:“外婆!我冇做好事!我真冇做好事!”哭訴間,那小淚珠子順著白嫩臉頰一滴滴滑落,看著彆提有多招人疼了――哭得標緻,這是個邃密活!
“兩小我都這麼說了,看來不會有錯。”外婆站在門口的台階上朝下看了一圈,方張口說道,“建國,費事你幫我叫一聲李教員。就說我老婆子厚著臉皮求她來評評理。”
眼看著孫小桃臨時閉了嘴,外婆接著說道:“老婆子我在這鎮上住了幾十年,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你結婚那年,用的喜帕還是你媽親身請我幫手繡的。當時你媽壓著你的頭讓你喊我一聲‘蘇姨’,現在你過來喊我‘老不死的’,喊我的外孫女‘小不要臉的’,也是你媽教的?”
眼看著秦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外婆側頭看向身邊的阮婉:“小婉,你說。”一看之下,她有點無語。看人家那小女人,抖抖索索地跟鵪鶉似的,本身這外孫女倒好,站地比誰都直,一副問心無愧的小模樣。不過,這也讓她本來就很安寧的心再穩了幾分。小婉她本身有句話說得好――做人呐,不怕狼一樣的敵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你家女兒和我外孫女都是當事人,讓她們誰說都不公允。”
“好。”外婆滿口承諾。
甚麼叫不同?
“這事是我鬨大的嗎?”外婆不為所動地說道,“在彆人家門口叫罵的人是你還是我?大師夥是我引來的?你女兒受了委曲就能不分青紅皂白地上彆人門口叫罵,我外孫女受了委曲又該如何辦?”她抬起手,將阮婉從身後拉出來,“你女兒是寶貝,我外孫女兒就是冇人疼的野草?你看看,她才十二歲!你就那麼刺耳地罵她甚麼‘小狐狸精’,讓她今後如何做人?!為了小婉的名聲,明天這事,你不當眾弄清楚,我也要弄清楚!”
“是班主任李教員。”阮婉字句清楚地說道。
阮婉本來正暗得意瑟,俄然感覺不對勁啊。她不是發憤要走向好女人之路嗎?可現在做的事如何看像是壞女人做的。更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外婆她竟然另有這手……早知如此,她上輩子為甚麼要孤身“修煉”啊,直接跟外婆學就好了。不過話又說返來,她們這是被欺負了反擊,並不算做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