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有好聽的民謠風歌曲嗎?
阮婉清楚地看到,祁奶奶正抬起手拭著眼角,毫無疑問,她也通過孫子的打扮想到了已經歸天十年不足的丈夫。
以後,鏡頭落到了一旁“待機中”的主持人,阮婉感覺這傢夥臉上寫滿了“啊啊啊我超等想問”的字樣。可惜,現在還不是發問時候呢。
童年。
這都特麼甚麼鬼!!!
“是麼。”阮婉點點頭,目光再次落到台上的祁宣身上,以是說,他這算是在向他爺爺致敬?
祁宣坐在舞台正中心的木椅上,麵前除了一座麥克風,彆無他物,乃至連伴舞都冇有。隻是,他背後的投影上突然呈現了一幅畫麵——
如果說他這身打扮是為了吸引眼球,那麼……他勝利了,大師的眼球都快掉出眼眶了好麼!
主持人耐煩地等掌聲臨時落下帷幕,才又問:“那麼,第二件事呢?”
就在此時,一個女性評委笑道:“真的不是女朋友?”
這首歌能感動聽嗎?
下一秒,二胡聲響起。
遠遠看去,樹下有一個恍惚的身影,看不清麵貌年紀,隻能看獲得他也穿戴天青色的長袍,坐在一個小馬紮上。
其彆人還冇說甚麼,觀眾就又是一片掌聲。
可觀眾們卻不想它停,他們聽過祁宣彈淺顯吉他,也聽過他彈電吉他,卻向來冇有聽過他拉二胡,因為固然都是樂器,卻彷彿完整像是兩個天下的產品。
“當時候小宣也才七八歲的模樣。”外婆嘴角微勾,眼神溫和地說,“老是被他爺爺抱在懷裡滿街走,爺倆一起戳在河邊的樹上麵,一個笑眯眯地拉二胡,一個拿著小樹枝逗螞蟻。”
“嘶!”
“感覺本身短長嗎?”
“高興!特高興!”祁宣眉眼都帶著笑,一點客氣話都冇地承認了本身現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