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集裝箱有了主，一大堆人就圍了過來。有俄羅斯人，也有中華人，不過這些人可不是賣主，而是翻譯。徐茂和隨便在人群當中挑了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穿戴灰色羽絨服的中華人，便點了根菸自顧自的站到了攤位之前。

一排排的集裝箱林立在車道兩側，內裡扯了電線燈火透明，黑壓壓的人群正等在那邊。

看著麵前熙熙攘攘的人群，各個攤位前喧鬨的扳談，李憲信了。

在黃和家裡，看著黃河那屁股比椅子都大的俄羅斯老婆，再看著兩口兒年青時候的合照，李憲都驚呆了。

李憲獵奇，便問：“老黃大哥，這說的是啥啊？”

正在這時，餐桌旁的收音機裡，傳來了一陣非常正式的播報。聽到播送內裡的內容，黃河用俄語痛罵了一句。

徐茂和點頭一笑，伸出了兩根手指，活像做了個剪刀手：“二十台烏拉爾。日他媽的，不太好往回運。”

徐茂和讓部下伴計坐受，直接帶著李憲和王鐵成，跟著那翻譯乘坐出租車到了市裡。車上，李憲得知翻譯名叫黃河，是在蘇聯期間就定居在俄羅斯的中華人。之前在一家報社當筆墨編輯，但是這兩年日子過得不太好，隻能在大市場找些生存。

徐茂和的那些羽絨服值多少錢？在哈爾濱任何一家被服廠裡，一百塊錢能整出一大包！就這五百件兒羽絨服，李憲激烈思疑值不值五百塊。

李憲和王鐵成的下巴驚掉了。

對於經濟休克打算委曲，他隻曉得大抵的事件，卻不曉得詳細的日期和過程。現在聽到這條播送，他曉得……本身來的機會，方纔好！

“哎、蓋達爾又搞幺蛾子。說是給冇個住民發甚麼認購券，憑券采辦一些工廠的股分。現在那些工廠都廢了，要那些認購券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