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上的赤色也已經垂垂暗淡,彷彿早上的爭戰已經逝去。
田法章聽到田建這一番話,內心又有些擺盪了,他兒子這番話彷彿可行啊!不過送與楚國當聘禮有些太豪侈了。
“那我等就閒坐在陶邑城中,悄悄等候田單來打我們嗎?”胡傷肝火有些降落,不過還是抱怨。
“變?如何變之。”匡義不解道。
想到這裡,田建要再加一番放心劑:“父王,現在秦國新戰,海內不穩,並且陶郡乃秦國飛地,依秦相範雎之言,得壽、綱兩邑,稅不能增益,土不成連並,這就像雞肋骨,食之有趣,棄之可惜。是以秦國必然不會派太多秦軍前來我齊國土地戰役。”
“安平君此言何意?”匡義不解道。
在田法章中間的田建聞言,內心俄然突了一下,田法章問的是要不要去聲援,可見田法章內心已經想要放棄攻陷陶郡這塊肥肉了。
“太子所言,微臣覺得不成。”一大臣出言道。
“不知。”田建點頭道。
田單走到輿圖上,指著成陽、左氏兩個城邑道:“既然他魏冉撤走了,那麼我平分兵兩處,各自占據成陽,左氏,兩個城邑互成犄角之勢,與他魏冉互持,另派信使前去臨淄,要求王上再派雄師前來,到時我等合力打擊陶邑。”
為甚麼單單對白起這麼做呢?就是因為白起是魏冉的親信,一向與範雎做對,現在秦國派兵去援助陶郡,那不就是另類的救魏冉啊!
“敢問高大夫所言何意?”田建眉頭緊皺,不悅道。
田建眉頭舒展,壓抑著肝火,道:“如果安平君久攻不下,秦必派援兵,阻我齊軍。”
夜色垂垂的開端暗淡了起來,陶邑城外也點起了點點的火光。
魏冉嘲笑一聲,將手裡的秦劍用力一拋,劍身刷一下的進入到了門框中,他拍鼓掌道:“秦軍如何能夠會坐以待斃。”
至於為甚麼不交友韓國,那是因為韓國被秦國打得太痛,現在彷彿已經是秦國的小弟了。
“此時當變!”田單嘴裡吐出這幾個字。
今又舉兵圍攻邯鄲,趙必亡矣!趙亡,則秦成帝業,則武安君為佐命之元臣,如伊尹之於商,呂望之於周。你即便很權貴,但也不得不位居其下!”
而這些大大小小的秦軍合起來也有一萬之數,現在全部陶邑,秦軍達到了三萬五千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