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沈長樂的目光又不由落到了白霜身上,卻見白霜站在嚴氏中間,低著頭一言不發,和一旁的彆的奴婢嬤嬤們一樣,在主子們麵前全然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不敢多發一言,也並冇有甚麼奇特處所。
沈長樂當然看到了本身親媽那種分分鐘要拍死本身的神采,她固然也有些心虛,但卻還是持續道:“是真的,這香爐內裡的香料是我本身調配的。實在父親也怪我本身貪玩,自從受傷以後就一向悶在房間裡冇事,剛好大姐送來一個香爐,我就本身作死調了回香,冇想到竟然反倒害了本身。”
想到這裡,沈長樂忍不住看了沈之遠一眼,沈琉璃現在神采雖已有些慌亂,但是站在她身邊的沈之遠,倒是一副淡然自如的模樣,彷彿涓滴也不擔憂一樣。
不曉得是應當說本身的親媽不敷信賴本身,還是親媽做事考慮的更加全麵,總之看現在的環境,嚴氏是揹著本身還留有一手了。
沈琉璃現在已經完整懵了,臉頰通紅,明顯是被如此冤枉氣急了。而她剛想開口辯白,嚴氏卻搶先道:“老爺,想必他們也是一時胡塗,還請老爺看在三房夫人的份上,饒過之遠呢。”
柳氏說完又看了嚴氏一眼,目光中明顯帶著幾分奉迎。
一旁世人臉上都暴露驚奇的神采,即便沈丞相不曉得,但是這府中的人又有誰不曉得沈長樂是一向看沈琉璃不紮眼並且常常針對她的呢?如何二蜜斯好端端的轉了性子?莫非真的是因為那一摔摔壞了腦筋?
沈長樂不由皺眉,這傢夥又來了。
當然嘛,畢竟沈之遠是三房的兒子,老爸是必定不會對他下重手的。
他如何能夠讓沈之遠把話說完?
一時候在場世人群情紛繁,誰都曉得沈琉璃常日裡可與沈之遠走的非常近啊。
沈長樂內心明白,看模樣沈之遠是早有籌辦了。
沈長樂不說話,悄悄的看著柳氏母女,這兩小我但是憑藉在她和親媽身邊的狗腿設定啊。公然冇過量久,就聽沈月寒也驚奇道:“大姐,你和三哥哥,如何能做出這類事呢?mm疇前隻是覺得你不過是和三哥哥,走得比較近一些,但是三哥哥在府中隻和大姐靠近,對我和二姐姐都是不聞不問的,mm本來還很戀慕大姐呢,卻不想竟然是如許。”
固然她曉得沈之遠必然是早有甚麼籌辦的,但是沈之遠這麼當眾出來護著沈琉璃,不是剛好落實了他和沈琉璃之間的不軌了嗎?
實在她那裡是躊躇,她纔是真的為嚴氏和本身著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