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李不凡這支神軍……連軍餉都發不下來的神軍,他有何懼?
他手握兵馬,亦是皇後嫡子,這世上冇有任何人,能比他更輕易坐上皇位,比及了當時,他定然會將喪失的皇權都一一收回。
李不凡一臉的黑線,拉上她手腕直接朝著營房後他的臥房走去。
司雨微微一愣,很快便明白了李不凡的企圖,他想率兵從墓道出城,然後從焱軍火線偷襲,但是帝王的陵墓又豈是那般輕易借道的?
金銀財寶的確是冇有,倒是各種鼎鐘刀戟很多,為了這些死物進入危急四伏的主墓室,哪怕是死傷一名小卒,司雨都感覺不值。
兩人一同進入臥房,守門的兵士也隻是微微駭怪了一下,都曉得這是將軍的小妾,不過帶她進臥房還是頭一次,看來將軍今晚籌算大戰一番啊。
但是門外早已空無一人,她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
因而……
李不凡邁步分開,回到營房直接帶了朱英他們三人出來,四人各領一隊兵馬,趕著夜色朝大偃城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奔去。
而此時間隔拓跋無極過世也不過才一百多年,那墓道就算不是銅牆鐵壁,必定也是構造重重,最首要的是,必然藏得極其埋冇。
頭幾年還能勉強著,但是跟著焱軍不竭被毀滅,邊疆壓力逐步輕減,三皇子南宮軒的幫助也愈發遲延,他部下兵士已有大半年冇有拿到過軍餉。
被他這一打岔,司雨也忘了本來要說的話,她又費心想了一會兒還是無果,終究隻能作罷。
大抵這就叫飛鳥儘,良弓藏,李不凡這支神軍的感化不再那麼首要,南宮軒當然也不肯意持續養著,因為養得再好,也終歸不是本身的。
李不凡終究插了句嘴:“這你都曉得?”
“我傳聞天子的墓裡都喜好安排很多毒物,你必然要謹慎,甬道裡的壁燈最好不要點。”
李不凡覆掌上去,下一瞬嘴角微微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