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五位的畫上,已然有了大抵的表麵,乃至已然瞭然畫中意義。
“嗬嗬,好小子,有派頭!”喬老笑得很利落,“那我就說一下。這第三場,我們便隨便做一幅畫好了,題裁不限,範例不限,工筆不限,就隨便。但有個要求,那就是在畫作中間要有幾行小詩,來做小題。大師感覺可好?”
作畫這東西,可不像寫字那樣有個形神便能夠了。畫更多的是意韻,如此年青的小夥子,冇有曆練過人間,是不成能有很高的畫作境地的。
“周老放心,書畫本就有些相通,我也略懂一些。”
“喬老說甚麼就是甚麼。”
隨便畫,便能夠隨便寫。而林風在詩詞上的表示已經不俗,然後在書法上麵也很冷傲。即便是畫不如何好,但有了詩詞及書法上的彌補,也不至於輸得太寒傖。
他們有來由信賴,這小子應當在畫作上也有兩把刷子,並且他們還很等候這小子接下來的表示。
在場的內裡,詩畫妙手但是有的。
不過看到他承諾了下來,現場的氛圍較著比剛纔更加熱烈了。
“這話也不是冇事理,自古琴棋書畫皆不分炊。可他才戔戔二十出頭的模樣,哪有那麼多時候來修習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