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站住了腳,不敢再跟了。
方婉表情不好,就到他的府裡來,這點兒很叫他感覺舒暢,可見方婉還是很依靠他的。
蕭重見她笑了,才說:“做甚麼表情不好呢?傳聞你昨兒和康女人進宮去見了母親,母親不是應了那事兒了嗎,你還在這愁甚麼呢?”
蕭重眉開眼笑:“好啊,想去那裡?”
蕭重便道:“誰跟你算銀子了?我的意義是說,你要甚麼了,就到我這裡來取,我庫裡的東西,除了外務府按例送來的,另有常日裡各地的貢獻,比外頭買的強。前兒有幾樣珊瑚的甚麼東西,我看也不錯,還給你留著呢。”
彆的也罷了,現在輪到她來管蕭重的死活了,她就管不了袁太妃的慾望了,方婉想,這事兒若真是她猜想的那樣,也不是處理不了,大不了就給他來個狠的,釜底抽薪,就是不曉得皇上會不會想要砍她的腦袋。
袁太妃有甚麼那麼不甘心的,非要去爭阿誰呢?
方婉說:“你彆管了,和你冇乾係,不是昨兒那事。”
蕭重:“……”
在亭子外頭服侍的橙花是個聰明人,要說呢,能進這個王府服侍的一等宮女和寺人都是聰明人,笨拙的向來到不了主子跟前,此時在亭子外頭聽蕭重如許一說,她就無聲無息的退了出去,很快,她帶著四個丫環一起過來,抱著那兩張白狐狸皮子,彆的有兩個大的描金退光錦盒。
昨日進宮,是為著康南雲與鄧五公子的事,這天然影在了康南雲內心,本日都有點放心不下,一日裡都差丫環探聽著這邊,直到方婉返來了,她才帶著東西過來。
要說呢,她乾這個也算駕輕就熟,特彆是如何把這事兒給整散,不是給弄好。
康南雲送過來的,方婉當然合胃口,此時就伸手端了一碗,康南雲眼尖,一眼瞧見她的耳墜子,便伸手撈起來看一眼:“咦,新的嗎?倒也都雅。”
兩小我撞衫的悲劇數不堪數,有一陣子鬨的短長的時候,一年裡頭都負氣不互通動靜,那一年撞了一整年,獨一的一次不一樣還是因為方婉夙起換了衣服,不謹慎碰臟了,臨時換了一件。
這就是不利催的吧,蕭重明顯是皇弟,明顯能夠安享承平,做個繁華安樂王爺,架鷹嘍囉的做個紈絝,她也能夠跟著做個隻需求管吃喝玩樂,每季最大的煩惱就是穿戴甚麼才氣壓過世人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