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誰都聽出他是在打擊謝天行了。
方承世先是驚詫,不過不無不成,點點頭同意了。
想起一事,謝天行嘲笑說道:“蘇文,彆覺得你寫詩不錯就感覺在文學方麵很有程度了。哼哼!我之前說過,詩歌散文已經冇有多少市場了,我們中原最火最有前程的還是戲劇家以及小說家。一首詩歌就值那麼幾百塊,你曉得一個戲腳本子能賣多少錢嗎?”
謝天行放肆歸放肆,卻還是要臉皮的人,他不肯意讓人說他不如蘇文,想到這裡,他快速從方承世手中奪回了他之前遞交的稿紙,語氣生硬地說:“方教員,不必了,我這詩隻是初稿罷了,另有考慮打磨的餘地。我拿歸去再清算清算。”
“你這靈感很好,很好!”方承世不忍看謝天行這個年青門生被持續打擊,隻好轉而批評詩歌,“《斷章》用詞簡樸平平,但是卻包含深意,如何解讀都行,想要說清楚卻又感覺不大安妥。就像《老子》所說‘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隻能領悟,不能言傳啊。妙,真妙!”
餘成與方承世倒是體味,不過他們都不是這方麵的裡手,謝天行這些話就像輿圖炮,把他們也打倒出來了,是以也落空了說話的興趣。
再次看向蘇文的目光,方承世又一次產生了竄改,從讚美到震驚:“這傢夥能寫一手古詩,冇想到新詩寫起來也這般……真讓人泄氣啊!難怪他讓謝同窗不要忸捏,還說甚麼隨便寫幾行都比他高超多少倍!這詩一出,確切高超千倍萬倍呀!”
冇有富麗的辭藻,也冇有繁複浩繁的意象,但是,卻有了美好的意境,另有深切的哲理,讀之令人拍案,讓人讚歎。
不過他那張狂的姿勢揮動手中的稿紙,方承世還是擔憂他把這詩文給毀了,二話不說,劈手奪過稿紙,退到一邊,低頭看紙上的筆墨。
紙上的筆墨並未幾,之間最上麵是詩的名字,大大的“斷章”兩個字,上麵纔是四行筆墨: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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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簡樸,卻又包含哲理。
平埋頭神,方承世麵向寫完詩後一臉淡然的蘇文,問道:“蘇同窗,你這詩為甚麼取名《斷章》呀?”
方承世真不敢小覷蘇文其他體裁的成就了,多說了一句:“蘇文同窗,記著,今後又有靈感寫了文章,都發給我吧,我的聯絡體例你已經有了,千萬彆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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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蘇文猛地一昂首,愣生生問道:“謝天行,你奉告我,這家征文公司叫甚麼名字,甚麼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