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繞雙手在虛空按了按,笑著說道:“好好好,承蒙大師看得起,我這就奉上我的新詩給大師。剛纔改編的是情詩,此次我仍然寫情詩。愛情是一種美好的豪情,也是一種美好的靈感,最適合用詩歌來表達。但願這首有關愛情的詩歌能讓大師喜好,接下來我的詩歌名叫《天下上最悠遠的間隔》。”
天下上最悠遠的間隔/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隻能深埋心底
“徐會長,我們是你最大的支撐者,你從速把你的詩念出來吧,讓我們享用享用。”
統統人都被這首既傷感又唯美還裝逼的詩歌震住了,個個目瞪口呆,這類排比式的詩歌,一貫是文藝青年的軟肋,一戳即中,讓他們全部心都硬化了。
“天下上最悠遠的間隔?一聽名字就醉了,必然是好詩!”
“除了喝采,我已經想不出要說甚麼了。”
“徐會長沉寂了兩年,終究要暴露崢嶸了,太好了,太令人衝動了……”
徐繞今晚是盤算主張不讓蘇文舒暢的了,隻聽到他醞釀了深沉的豪情以後,頓挫頓挫地吟詠:
“蘇文也冇有甚麼了不起的嘛,我一樣能夠把他踩在腳下!”徐繞內心大為對勁,“本年我是詩歌協會會長。每期的詩歌之星都讓衣悠然把持,整整三年我都隻能瞻仰她的存在。現在我要翻身,我要做最閃爍的星鬥!”
“不會真的是那一首吧?”蘇文額頭都開端冒汗了。
冇有談過愛情的人聽了是甚麼感受?
這一刻,燈光全都射在他身上,讓他非常光芒非常刺眼!
現在衣悠然卸下會長職位,就算她也插手此次詩歌之星的合作,冇有了會長的光環。徐繞都不怕她了。在他看來,他與衣悠然的差異因為身份的互換已經逐步變小、消逝。乃至反轉過來。
這讓他信心大增!
這首詩,談過愛情的人,或者心中有一個他/他的人,一聽之下,就算冇有淚流滿麵那麼誇大,卻也心有慼慼,冇法矜持。不說悲從中來,卻也是心有所感。
梁子虛的《偶遇》,徐繞的《十誡詩》,以及這即將麵世的《天下上最悠遠的間隔》,各種偶合讓蘇文內心發虛,他模糊發明,就算這兩人不是穿越者,也能夠是因為他這個穿越者的呈現,對這個天下的生長軌跡產生了些許影響。
信心實足的徐繞深吸一口氣。昂首望著世人,滿含密意地說:“《十誡詩》能廣博師一笑 就很滿足很高興了,我也曉得,這畢竟隻改編的詩,說是我的有點勉強,之多隻能說我把前麵彌補上來罷了。以是,對於這詩,我是不大對勁的。我想用本身的筆墨本身的詩歌來讓大師對勁讚美,那纔是我最大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