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精力來，看我進犯！」燕燕夾著司空明的臉頰往兩邊扯：「精力精力精力進犯*──！」

「也不是，另有存亡不如……」燕燕不由自主地看向司空明：「你不要做傻事啊喂，好歹瞭解一場我可不想最後去靈堂拜祭你……」

「不……」司空明搖點頭，低下頭用心做功課。

司空明冷靜翻開了視訊，托著臉頰對訊息發楞。

「老闆你見過他真人？」燕燕雙目炯炯有神地直視老華，也就這類時候她才氣拿出和老闆對抗的勇氣……

這半年來補習社的職員來了又走，老華的毒舌除了抵當力特強的燕燕和呆呆不必然曉得他在罵啥的司空明外，冇多少人能撐過第一個月的試用期就滾蛋了。以是大部分事情還是落在這兩人身上。

「冇有比死更可駭的事……」司空明輕聲地說，都死過一次了，有甚麼所謂呢……

「我……」司空明頓了頓，低著頭把玩動手指：「中學畢業後我還會返來的……」這是他第一份事情，他有沉迷戀，並且餬口作息簡樸，就是老華那張嘴比較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