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我”李清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也要去。”
“鬆開、鬆開、嗚嗚……”王大虎嘶嘶的不斷哀嚎著,隻是小兄弟慘落仇敵之手,讓他投鼠忌器不敢亂動,隻能束手待斃,任人淩辱,當真慘痛的能夠:“好然然,有話好好說,嘶、你輕點兒啊!這可乾係你後半生的性福餬口啊,如果壞了話,你今後春閨孤單了,誰來安撫你啊!”
李清然聽了不由有些好笑的說道:“這麼不自傲可不像你!”
“啪――――”
方纔破了禁果的芳華期男孩兒,想要再和心上人“親熱、親熱”有錯嗎?更何況那可兒兒的小妖精,每天早晨都睡在本身身邊,他那白瓷般細緻的後頸,遲緩吞吐的芳香,靜怡放心的睡顏,無時無刻的不煽動著他脆弱的感官,以是他把持不住本身,總想在碰碰他,親親他,摸摸他,有錯嗎?
“然然,好寶寶,想不想看一看這上麵是甚麼?”某個不要臉的色老虎,儘是淫猥的蕩笑了一下,邊看著李清然邊挑起本身的食指,開端緩緩的往下拉著內褲邊,有玄色的毛毛刺眼的戳了出來。
“繼、持續、千萬彆跟我客氣!”
李清然嗚嗚兩下,開端時還掙紮了一些,可何如仇敵實在太純熟,讓清純小貓很快就敗下陣來,隻能無助的任君咀嚼。貪婪的色老虎這一吻,便足足吻了七八分鐘,直到兩人都氣喘籲籲的上不來氣,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這類東西留著也是儘讓你使壞,不如我明天就替你廢了它,省的你一天到晚總起那壞心機”李清然的臉上閃現出一種讓王大虎肝顫兒的森然嘲笑,手上更是半刻不鬆,疼的王大虎叫孃的心機都有了。
一聲慘痛的,傳遍了張層寢室樓的嚎叫,響起了――――
就在那隻苗條溫涼的小手搭上那條悶騷小內褲的邊沿時,就在王大虎心臟跳的就要炸開覺得本身偷偷藏在床頭櫃裡的保險套和光滑油終究能夠派上用處時…………
“啊――――――――――――――”
作者有話要說:咬被角,求保藏ING^^
“老、教員、我、我們木事!”王大虎夾緊雙腿,佝僂的跪地上,滿臉的汗淚交叉。
王大虎淒慘痛慘的看著李清然,隻見阿誰冇知己兒的傢夥,竟然就當著他的麵,翻開了一瓶消毒水,仔細心細的淋在本技藝上,連個指甲縫都冇放過,那副當真洗濯,直怕本技藝上再留著甚麼不乾不淨東西的模樣,氣的王大虎是一佛出竅二佛昇天,一口老血差點兒冇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