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老夫人擺了擺手,她身邊服侍的人刹時便隻剩下巧月一個,藍佳音心跳更加快了起來,但還是跟著人家行事,也隻留下錦珠一人服侍。
底下三縷銀線串南珠羊脂玉球掉墜,兩短一長。估計如果簪在鬢邊,便會恰到好處的垂在耳邊。
“太後被聖上的孝心所感,鬱鬱的表情總算是略顯暢懷,厥後等除了服,她白叟家便將這套包含著聖上孝心的金飾,前後犒賞京中五家孝敬公婆的夫人。”
“啊?”藍佳音明顯還冇回過神呢,下認識的,“哦。”了聲,這便伸手翻開了紫水晶雕成蓮花腔的鈕釦。
這話,藍佳音也曾聽孃親教誨過,這會梁老夫人像對待家中長輩一樣的,對她噂遵教誨,更加使局麵普所迷離起來。
把內裡的東西取出來一看,本來是一枝精彩的羊脂玉蝶花吊穗銀髮簪,這枝髮簪要比普通的髮簪小上兩分,頂端一對胡蝶由羊脂玉雕就,眼睛明顯是兩粒小小的黑曜石,但在陽光下恰好折射出七彩光芒。
藍佳音忍不住輕撫著展翅欲飛的胡蝶,讚歎打造這枝髮簪的工匠,可真是技術高超。
她好歹跟著朱紫,受過幾年熏陶,算是個識貨的人,這件髮簪雖不大,但羊脂白玉晶瑩雨潤,黑曜包含七彩光芒,二十一粒南珠大小均勻,珠光粼粼,那一樣的材質都絕對是萬裡挑一。
藍佳音和沐淩鉉的確膠葛頗深,乃至就連當代還未見麵的梁文玉,也是牽絆無數,但她對梁老夫人可真是冇支出過甚麼,那又憑甚麼要彆人這般貴重的寶貝?
藍佳音昂首看了白叟家一眼,見這位還是慈眉善目菩薩樣,並冇有橫眉冷對的趨勢,想了想,便依了對方所言,握著燙手的荷包,複又坐回石墩上。
底下的話,藍佳音竟感覺冇法問出,不知怎地,她對這枝清雅標緻的髮簪非常的喜好,恐怕本身說上幾句客氣話,這物件都要從手中飛走了,下認識的,她拿著荷包的手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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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便命宮中尚服局的總管,特地為太後製了一批金飾,為了格式新奇,不落俗套,乃至還偷偷的請來霓裳樓的大老闆,親身畫圖。”
若說她剛纔還怕人搶歸去,這會可真是給她她都不敢要了,這麼有故事的玩意兒,滿都城的貴夫人,何止百千?
“難不成為了一枝髮簪,我就再反麵那人來往了?”想到這裡,她心跳的的確要蹦出來,“那如果被他曉得,我為了一枝太後的銀簪,便和他斷絕了,那人還不得千裡奔襲,一劍刺穿我的胸膛,再冷哼一句,‘我倒要看看你的心是黑是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