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裝了一肚子的東西,但是冇有真正的拿出來實際過呀!”藍佳音咯咯笑著說。
藍佳音被她這話逗的直樂,鼓掌打趣她,“哎呀呀,怪不得剛纔賞蘭春那麼好的銀釵呢,本來是為的這個。”
翠環收到自家蜜斯的眼神表示,挽著蘭春一起往外走,就聽她笑嘻嘻的對蘭春說:“這但是我們家老夫人年前從江南那邊送進京的。”
“很好啊,恩威並重,說話雖暖和,但口氣很果斷。”藍佳音最賞識利落人,點頭毫不鄙吝的嘉獎起老友,“我看你做甚麼都很利索,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的,我最是賞識不過了。”
藍家剛從皇子爭位的泥潭裡掙紮出來,可公開裡盯著他們家,等著藍家出錯的,還不曉得有多少人。
“到時候她出大頭,我們倆出個小頭,就算運氣不好賠了本,也不會太多,可下次再做買賣,我們也就有經曆了。”
“你說,藍伯母她會不會分歧意我們開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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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春本來聽到大蜜斯賞銀釵,內心另有點絕望,畢竟賞人的銀釵她也得過好幾個,頂好的,也就是鑲嵌著一點碎寶石罷了。
胡清惠歪著頭瞧她“你那邊和我一樣了?”
“如何樣?”胡清惠歪著頭瞧著藍佳音,笑眯眯的反問,“你感覺我管事還成嗎?”
藍佳音拍了拍老友的肩膀,笑道:“還冇問過,又如何曉得成果會如何呢?”
“這裡可不是都城,一來,我們冇有家人幫襯,二來,內裡請來的掌櫃多數是和我們簽左券,並不會賣身為奴,一紙左券的乾係,那邊能像家生子那麼忠心耿耿?”
出了門,胡清惠揚起了手,手中的紗帕隨風飛舞,她不由驚奇的說,“呦,今兒個不但是陰天,另有清風緩緩,在如許熾烈的平都城,真是怪不輕易碰到,我看也不是很熱,我們不如走著去吧?”
看著老友如許有條不紊的發號施令,對她來講,就是一種最大的欣喜。
一共二十四枝銀釵,清一水的百花鑲翡,老夫人信裡說是給外孫女兒賞人用的,可翠羽感覺這套銀釵做工邃密,用料講求,就是蜜斯本身戴都不掉份,賞人還真是太豪侈了些。
“哎呦呦,不過一枝釵兒罷了,那邊就得行此大禮了?”胡清惠掩嘴一笑,指著蘭春叮嚀,“翠環,從速把你蘭春姐姐扶起來。”
“畢竟......”
胡清惠曉得老友說的冇錯,但一想到或許藍佳音不能和她一起做這件事情,內心不覺就有點愁悶,剛還高漲的興趣,頓時就消逝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