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不好,我們都那樣了,快脫吧,不然姐姐要脫手了。”
肖遠擔憂唐颯變臉發瘋,就冇敢再動。
肖遠考慮了一下唐颯的話的能夠性,結合適才她發瘋的景象,感覺本身要真走了,她真有能夠給老媽打電話,因而隻好臨時讓步,但也提出了本身的前提:“你必須向我包管,不能再打我。”
“好,我包管不打你了。”
肖遠翻了個白眼,心道我們要真的那樣了,倒真的是冇有甚麼顧忌了,可惜冇有啊,真是冤枉死了,他冇有再對峙,本身把上衣釦子解開,忍痛謹慎的把已經粘到肩上的衣服揭開,然後把衣服脫了下來,低頭一看本身的前胸,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寒氣。
“大姐,你究竟想要如何啊,我都被你如果打成如許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彆動,姐姐說用,就是用。”唐颯卻冇有服從他的建議,低喝一聲。
肖遠懶得再去理她,從地上站了起來,來到床邊穿上本身的襪子和鞋,到衛生間裡清算了一下,直到這時,他才感到本身身上冇有不疼的處所,特彆是臉上的那幾塊烏青,洗臉的時候火辣辣的疼,肩膀上被咬傷了,更是鑽心的疼,幸虧他身上的襯衫是棗紅色的,血跡不細心看,看不出來。
“真狠啊!”
肖遠聽到唐颯又開端自稱姐姐了,感覺她剛纔宣泄了那麼一番,能夠已經規複了明智,因而鬆開了她的胳膊,然後翻身就要從她身高低來,卻不想剛鬆開手,就被她一把摟住了脖子,一個翻身賽過了身下,然後狠狠的往他的肩膀上咬了上去。
唐颯哼了一聲,說道。
“呃!”
“你還笑,看看你把我打成啥樣了。”肖遠怒道。
唐颯咬了咬嘴唇,眼波流轉,臉上出現了一抹紅雲,羞怒交集道。
“我不管,總之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就給楊教員打電話,說你叉叉了我。”
肖遠卻冇有被她的表象所利誘,他實在是驚駭了這個女人,悲忿交集,連聲要求道。
“冇事,再痛也冇有你咬我的時候痛。”肖遠說道,但是當唐颯把藥水抹到他肩上的傷口時,仍然是被酒精的刺痛弄得輕哼了一聲。
“再不走,等著你持續打我,咬我啊!”
“不準再咬我。”
“乾嗎?”
“你們男人都是如許嗎,吃乾抹淨,拔腿就走,一點兒也不負任務。”
“這不好吧,男女授受不親的,還是我本身來吧。”肖遠這時候倒有些不美意義了。
唐颯眼淚又流了下來,口中告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