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為了不暴漏本身的身份/證號,木頭將本身身份證上的編號和首要資訊打上了粗線的馬賽克,也不曉得他這麼做是為的甚麼,此舉對蕭承俊來講,還真有些畫蛇添足。
“我喜好聽你說這些。”木頭倒是說的直白,涓滴冇在乎方纔蕭承俊話裡表示的氣憤。
見木頭把本身身份/證掃描件發了過來,蕭承俊敏捷猛戳小圖檢察大圖明細。
“男人要帥氣有甚麼用?兜裡有錢纔是硬事理。”木頭反擊道。
蕭承俊被木頭的直言不諱完整打敗了,他頓時擺了個“大”字攤倒在床上,涓滴冇半點要看手機的*。
見木頭此番咬住本身不撒口,蕭承俊頓時黑線上臉,他有些無語,又有些說不出來的羞怯。
要說這冰箱多年未通過電,在蕭承俊重生前就早已被代替為床頭櫥,蕭承俊對此電器也從未有過半點重視。
“就這?”木頭彷彿有些意猶未儘。
“你丫每天擱我直播間看我直播意/淫,我特麼都不曉得你長啥模樣,把你當回事?!嗬嗬!你壓根就冇把我蕭承俊當那啥,還反倒問我該如何把你當回事?!我這才反應過來!你丫咋這麼精呢!”
話雖平常,但一表蕭承俊對木頭的傾慕,論任何一個對蕭承俊傾慕的人,我想都會被其震驚到內心最軟弱的處所,但不曉得木頭現在是如何了,他不但冇為之震驚,反倒耍起了花腔。
“木頭,你悄悄奉告我,你丫是不是牲口?說實話,哥們兒指定不給你說出去,哥們兒嘴快,請你丫放心!!!”答覆完,蕭承俊頓覺無語。
“姑你大爺的娘!你丫是不是瞎!”
甚麼叫來硬的,這話說的未免太含混其辭了,蕭承俊一陣不解,呆蠢的答覆道:“甚麼是硬來?”
半晌,木頭答覆道:“我喜好來硬的,你能接管?”
要說這個木頭的長相還真不像蕭承俊腦中胡想的那般帥氣,反之,他長得極其淺顯。不長不短的眉毛毛量稍顯稀少,一雙大小適中的三角眼暗淡無神,就連那有些誇大的蒜鼻頭上還架著一副極其淺顯的半框眼鏡,比擬這些部位,也就是唇型稍顯圓潤飽滿,根基合適蕭承俊的審美妙。
不久,木頭那邊又答覆了:“如何?悔怨了?”
不久,木頭的資訊來了,“叮……”,聽到聲響,蕭承俊將手機螢幕移至麵前,這一看不要緊,頓時讓他從床上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