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景並無持續要說的意義,蕭承俊反倒有些沉不住氣了:“甚麼叫不敢必定?你剛纔還說他對我成心機,這會兒如何又不肯定了,我看你倒是挺成心機的!”
緊跟著,白景持續道:“過後,經這麼一遭,我就心機著,他八成應當不會再理睬我了,但讓我不測的是,他第二天竟然打電話跟我說他那天早晨並冇喝醉,並且當晚產生的事情他記得清清楚楚,他還說他當時並冇有甚麼不甘心,我擦,我就說他當時如何就這麼等閒到手的,鬨了半天人家是樂意的。”
“那你的意義是?”蕭承俊越聽越含混,他想直接聽成果。
“哎呦呦,我還冇說甚麼呢,你這先護上犢子了,還一口一個木頭的叫著,你丫也不害臊。”
這話白景說的倒是在理,簡而言之,他倆都是zero,還都是被賽過的主兒,這倆人如果然擱一張床上,還不得雙雙睡死疇昔。
“白大哥,咱能給句痛快話嗎?你這剛纔還說木頭是直男,這會兒又說他喜好我的,您這到底想表達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