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被雪藏這半年因為這個事他也抱怨過父親,兩人辯論過幾次,此次也是因為一樣的事,表情沉悶的他一時動了手,不謹慎把父親的輪椅給推倒了,才住進了病院。
“提攜?我可攀附不起,”許裴之輕笑了下,意有所指看向蘇蔚寧,提攜甚麼,對方不暗害他就不錯了。
畫麵上,是一個穿戴白襯衣的儒雅男人、幸運淺笑的女人、以及他們身前抱著玩具熊笑的很高興的男童。
蘇蔚寧搶話道,“討甚麼債!我爸又不熟諳你!從速走!再不走我打電話給狗仔了!”
烏黑的房間滿盈著消毒水的味道,許裴之並不陌生。曾經有一段時候,他都要推著和他差未幾高的輪椅,送母親到病院來複查。
許裴之點頭,冇甚麼歉意地報歉,“那抱愧打攪了。”回身欲走,被一雙燃燒著熊熊肝火眼睛的蘇蔚寧給攔住了,“你覺得這是甚麼處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準走!你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