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腳尖傳來的舒暢就如同一股電流,通過血管經脈,中轉腹1下。讓蕭玥不由自主悶哼了一聲,抽回右腳,直踩在老男人高高挺起的那處。那天在會所,蕭玥就曉得老男人喜好這個。腳忽忽視重饒有技術的踩著,讓老男人跟著本身的行動紅著臉不斷的粗聲喘1息,如果不是火車上太不隔音,蕭玥涓滴不思疑,老男人絕對會爽的叫出來。
接下來的時候蕭玥並冇有太難堪大叔,隻是無聊地將老男人帶上車的冬棗,餵了幾顆給他,又讓他一顆顆排擠了給蕭玥解悶。
一次以後蕭玥還覺對勁猶未儘,又讓老男人死死地咬著床單,就在火車的軟臥上狠狠地攻1占了老男人一次。將幾天來因為老男人而堆集的穀欠望全數暢快地發1瀉出來。
“哦!剛走錯臥鋪了!”
這些日半夜夜夢到少年撫摩本身的頭髮,親口勿本身的嘴角,是那麼的和順溫度。在夢裡本身被他霸道的安排,狠狠的占1有,殘暴的懲罰,那痛苦和歡愉另本身的靈魂都顫栗,最後乃至被他狠狠抽打著在他的腳下達到最高點,醒來身下一片濡1濕。內心卻更加空虛,望著白白的牆壁久久不能回神。
看著少年毫不沉淪回身拜彆的背影,劉峰不曉得內心是個甚麼滋味,本來應當是光榮是擺脫是放鬆,卻為何更摻雜著不捨,空虛和發急。
"你曉得我的,愛好!普通的情1人之間的是底子滿足不了我的!我的情1人同時也必須是我的M,你肯定你能接管?能受得了?"既然已經解開了曲解,對這個第一次喜好上的人,蕭玥當然但願能讓他屬於本身,掌控他,安排他。但也正因為有了那一絲豪情,讓蕭玥不想再用暴1力的手腕征1服,或者用包裹在痛苦中的歡愉引誘利用。蕭玥也但願對方回報的本身的是至心,至心實意地臣1服本身,接管本身所賜與的統統。
直到夜夜讓本身糾結掙紮的阿誰魔障把一張票塞到本技藝上,又將本身的行李放到了另一席的鋪位上,最後那扇緊緊封閉門將本身和他隔斷在兩個天下。劉峰才復甦過來。
"我是您的奴!"本身也是去過那種俱樂部的,固然隻是作為主玩過幾次,但端方還是懂的一些,劉峰羞1恥的漲紅了臉,但是劉峰曉得本身的身子卻較著地因為本身下1賤的言語紅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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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現在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吧!"蕭玥抬眼看了看劉峰,又看看本身腳下空中,企圖非常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