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的青筋突跳成結,肖以星真想就這麼摔了電話,但是這些日子腦筋裡走馬燈似的那些畫麵,讓他掛電話的行動泛著僵。
“……在。”極輕的聲音從牙縫中擠出,帶著掙紮的躊躇,肖以星沉沉的閉上了眼,自暴自棄。
戚風雷低笑了兩聲,“誰養家的題目,我們能夠漸漸會商,不過……”戚風雷語氣一轉,當真非常乃至帶著些威脅,“不管你和肖宸有甚麼恩仇,我不答應你去冒一點險,這是我的底線,那家馬場也好福利院也好,隻要我伸手能夠到的處所,我都會看著你,就算你惡感也冇有體例,在你完整處理和肖宸的恩仇之前,我會一向對峙我的底線。”
身為一個男人,如果這還聽不出內裡是甚麼聲音,那就白瞎老天爺給配的零部件兒了。
當然除了海禮和在場的人,肖以星冇有對任何人流露當時的車禍真相,看著網上的動靜:戚風雷病情減輕,耽誤醫治時候,而一向在警方把守下的肇事司機於今早在病院復甦過來,按照身材環境,警方將參與調查。
肖以星眼底忍不住透出一些笑意,一條假動靜,不管是肖宸還是付左都不會好過,而照肖以星對戚風雷的體味,接下來會沉默一段時候,讓敵手自亂陣腳,真是賊不走空!
“寶貝兒,你在聽嗎?”戚風雷的聲音更加的短促,彷彿還透著些煩惱,肖以星敏感的發覺,那邊停止的不如何順利。
“等你的戰略得逞,不就能返來了。”
“這是叫我等著被包養?”肖以星在沙發上伸展了身材。
可不麼,如果換小我,甭管是誰,敢這麼強、奸他的耳朵,他他媽摔了電話是小,如何也得設法讓對方今後不舉!可現在呢?肖以星伸手抹了抹發燙的耳垂,炎熱的感受從右耳感染到了左耳,像兩個被燙熟了的小番茄。
肖以星思慮著,下認識為戚風雷計算著今後的路,但是戚風雷卻底子冇故意機管這些。
劈麵有模糊的水聲,和空蕩反響,肖以星節製不住本身發財的設想力,彷彿刹時被拽進了一間豪華豪侈的巨型浴室,“寶貝兒,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你如何現在纔給我打電話?”
左手越進淺藍色的牛仔褲腰,把金屬質感的鈕釦挖出鎖眼兒,淺麥色的手背被攔出一道橫痕,漸漸推動,冇至手腕。
“戚風雷!”肖以星內心火光四起,這個臭地痞,真是把不要臉當普通態了,聲音放冷,肖以星把亂跳的心壓了下去,“你忙!不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