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鐵旗鎮規複了自在,冰寒公主的侍從們也搬進了沙府,隨身服侍公主,而公主對秋骨寒一向另眼相看,常說秋骨寒是她不成貧乏的親信,警告侍從們要對秋骨寒客客氣氣的,以是秋骨寒能夠安排其他侍從為本身跑腿。
他脫了衣服,坐進水桶裡,舒舒暢服的泡起涼水澡來。
那麼,馳驅勞累多天的男人終究閒下來後,最想乾甚麼?
公主的房間,彆人如何能夠隨便闖出去?
如何玩?如何放鬆?有人喜好喝酒,有人喜好大睡,有人喜好打賭,有人喜好玩女人。
好色男人扯掉腰帶後,接著脫下衣服,然後脫下褲子,然後脫下鞋子。
嘩啦――
如果他充足細心,充足耐煩,必然會發明麵前的美人有些非常,但是美色當前,他早已經落空了明智,除了一心想要消火,腦筋裡再冇彆的。
巴信的這名親信也曉得本身不成能勾搭到小寒,以是,他決定用倔強的手腕占有小寒。
大不了他就娶她唄,她能嫁給他如許的男人,是她的運氣。
當他走到屏風前麵時,他已經光溜溜如去了鱗的魚。
他是巴信的親信,巴信的職位遠在冰寒公主之上,他本身又有功勞在身,身份、職位、權勢遠在小寒之上――這是他以為的,以是,他一點都不感覺他占有小寒有甚麼不對。
他水底下的身材是男的,但露在水麵上的臉龐倒是非常的俊美,足以讓人健忘他的臉龐上透出來的陽剛氣味。
也怪天時幫了好色男人的大忙。
!!
瞧對方那樣,清楚就是慾火中燒,已經箭在弦上了。
本來是如許的,但明天的環境有點特彆。
他以非常沉著的態度問對方:“你是誰?你想乾甚麼?”
從弑鳳大會開端的前幾天,統統侍衛都忙得跟陀螺似的,日夜輪值,底子冇有文娛的時候,特彆是大會當天開端,統統侍衛的事情強度都進步了數倍,每天隻能睡兩三個時候,就冇有能好好歇息的時候。
為甚麼特彆?因為這是這麼多天來,巴信和沙府的侍衛們終究得以喘一口氣的日子。
他曾經試圖去挑逗小寒,但小寒毫不粉飾對男人的討厭,莫說靠近,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特彆是巴信的人,不分日夜的跟著巴信到處馳驅,追捕犯人,這麼酷熱的氣候,就算是鐵打的身材,持續數日趕下來,也繃到了極限。
也冇有聽到有人翻窗而入的聲音。
對方挺著噁心的東西,走到浴桶裡,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態度非常傲慢:“我是你的男人!我來利用你的男人的權力,讓你咀嚼身為女人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