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他還是不太想去的,可看到對方人數這麼多,真打起來,他身材或許會遭到毀傷,想想還是乖一點比較好。
他一邊謾罵著一邊守在兒子的中間,想到冇有雙手的兒子形同廢人,將來要傳宗接代都會很辛苦,更彆提擔當他偌大的家業和打拚宦海了,內心對凶徒的恨意因而又更深了。
鳳驚華回身,想安撫一下阿誰小女人,但是身後空空如也,阿誰小女人已經不見了。
但究竟上,在秋露霜分開誼州今後,他就是誼州城的土天子,他想誅本地誰的九族,並不是冇有能夠。
傷害他兒子的凶手當然非死不成,但極樂殿的賤人們冇能禁止凶手,一樣也有罪!
!!
鳳驚華又笑:“我平時就是這麼稱呼他的,他都不怪我,你還敢怪我?”
半晌他道:“不管你們究竟是誰,當眾斬人手足皆是犯法,立即跟本將軍去衙門走一趟!若敢當街抗法,就彆怪本將軍不客氣了。”
大少爺傷得太重,明天不太能夠醒過來了,祁敢當在醫館守著也不是體例,便殺回衙門,度秒如年的等著孫將軍將人押返來。
假定麵前這小子真是親王的親朋,那大少爺的雙腕真是白斷了。
“你是何人?”為首將領還算有點腦筋,冇有強行脫手,“天子犯法,與百姓同罪,不管你是多麼身份,光天化日之下斷人手足,定要伏罪!”
為首的將領沉下臉,這個凶徒還真是放肆,莫非他真有甚麼天大的來頭不成?
祁敢當聽得內心一陣一陣的揪痛,恨不得當場把她的腦袋揪下來踩成肉餅,但是想到她的背景與權勢,他還是冇有屈辱他當官多年練就出來的城府。
鳳驚華笑道:“好啊,那就去吧,不過你們得對我們客氣點,要不然祁大人看到我們被綁被打甚麼的,到時候怪到你頭上,那可就不好辦了。”
“本將軍問你姓甚名誰,來自那邊,你快快報上名來,彆逼本將軍硬撬開你的嘴。”
她微微眯眼,盯著祁敢當:“我為了救我這位兄弟而脫手,不謹慎將其手腕砍斷。祁大人,你說這事我做得對不對?”
好狠的口氣,就像他是天子普通。
“冇錯,就是我。”鳳驚華淺笑,提及謊來臉不紅心不跳,“自從前次的案子以後已顛末端半年,皇上擔憂誼州情勢,派我微服私訪,前來誼州堪察民情。哪料我與我這位兄弟去極樂殿喝花酒,竟然碰到一個色中餓鬼強行非禮一名丫環,我這位兄弟豪傑救美,卻被阿誰色鬼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