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巴刀儘力想勸說他。
巴信唇邊出現少有的歡愉的笑意:“巴刀,你可還記得四年前,我在怒河北岸的叢林裡抓到的那名女特工?”
幾近每一小我的臉龐都被照得清楚透亮,但是,這些人裡,冇有他要找的女人。
獨一一個從他部下逃脫的女人!
主子真的明白本身在說甚麼嗎?
就在之前,主子又加派人手,儘力調查昨夜阿誰將紅嬌打暈、與啞巴火伴俄然消逝的客人,主子彷彿以為那名客人就是女扮男裝的刺客。
他發明本身竟然記得阿誰女特工的統統事情,特彆是她倔強的眼神與雙唇,如同手臂上的傷疤一樣清楚可見。
巴刀的內心立即升起不妙的預感,主子的這類笑容,他已經好久冇看到過了。
一向忙到天亮。
這時,一名侍衛跑過來,在他耳邊低聲道:“王爺,我們衝到大門的時候,剛好有兩名客人分開,我已經派人去追那兩名客人,但追到的能夠性已經很低了……”
如果主子的目標隻是殺了阿誰女特工,那他冇有甚麼好擔憂的,但如果主子的目標是征服阿誰女特工,那題目……就大了。
巴刀還想儘力,但看到他的神采,曉得再說下去隻會觸怒他,便沉默的退了出去。
“巴刀,”他竟然高興的笑,“你說,她俄然呈現在我的麵前,這是不是緣分呢?”
“巴刀,”巴信又在笑,“你必然冇有看到她現在的臉,比當時還不錯,並且她現在不臟不臭不流膿不長蟲子,玩起來必然很帶勁!嗬嗬,真想剝光她的衣服,看看她的身材到底是甚麼模樣,哭起來的聲音又如何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