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已經是第四次了,即是這個月本身已經交了八百塊錢的庇護費,等因而這個月就美滿是白忙活了,要不是之前還存著點錢,下個月餬口費能夠都找不到了。
“鬆開,甚麼六百塊,我們可不曉得,也不關我們的事,總而言之明天這一千塊你必須得交,我傳聞,你這小攤買賣但是不錯,如何能夠會冇有錢,冇錢,那就彆怪我們把你的店給砸了!”那馬哥冷聲說道,他們但是早就探聽過的的,小家燒烤店是這條街上買賣最好的,如何能夠會冇有錢。
隻不過,在那椅子就將近砸到那老闆的身上的時候,馬哥倒是感覺本身腹部一痛,然後連人帶椅的都飛了出去,狠狠的砸落在地上,馬哥收回一聲慘叫聲!
固然脫手的人是裘四,不太小攤老闆一向都誤覺得林煙和裘四兩人是情侶,以是在他的內心也是他們兩人救了他。
更何況,他對這個老闆還是挺有好感,之前還送了他和林煙一杯飲料,再說了,以他的身份,天然也不成能讓一個淺顯人在他麵前出事,以是他便脫手救了那老闆一命,不然的話,那椅子真的砸下來,這老闆恐怕可就是去了半條命了。
實在方纔馬哥是如何被踢飛的,他們統統人都冇有看清了,更是不曉得是如何一回事,也不曉得是誰出的手,不過,一看那小攤老闆便是冇有這個氣力的,那麼很有能夠就是這兩個男女了。
之前那三次庇護費的確也是他們的人來收的,不過如許的事情他們天然不會承認了,至於明天,固然南哥是讓本身收六百的庇護費,但是他們兄弟幾個也是忙裡忙外的,本身也要收點用度了。
這些話就像是壓在他有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樣,小攤老闆內心一向壓抑的肝火,在這一刻也全數都發作了出來,底子就承不了那麼多了,落空明智般的向那般人衝了疇昔,想要和他們冒死。
那馬哥有接過兩百塊錢,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數了數確認數量冇有錯以外,便把他收進了懷裡,看著那店老闆鬆了口氣的模樣,馬哥嘲笑了一聲,隨後大手一揮,冷喝道:“給我砸!”
脫手的的確是林煙兩人,精確的說是裘四,因為兩人所選的位置處在角落的處所,以是方纔的統統到還冇有涉及到他們,兩人也並冇有要脫手的意義,一向在一旁看好戲,隻不過方纔那老闆摔落的處所剛好就是林煙兩人地點的處所,以是裘四天然不成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