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看向朱剛烈,高超說道:“我兄弟二人法力寒微,不能將本體隨身照顧,也冇有甚麼好的處所能夠安設,不曉得道友可曉得那裡有好去處?”
朱剛烈眉毛一挑,笑道:“這單挑就是我跟你們此中一個打,群毆就是你們倆人和我們一群打!”
朱剛想了半晌以後,冇有答覆高超的題目,而是說道:“兩位道友,這棋盤山上一無陣法保護,二無賢人庇護,就如此拜彆怕是不當啊!”
想到這裡高超也不坦白,直接跟朱剛烈說道:“道友,你也曉得如果我們兄弟將本體放進你的寶貝裡,對我們兄弟來講就意味著把本身的性命交到了你的手上,彆說我們兄弟不肯意,凡是誰碰到這事也不會情願的,但是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們這本體不能帶走也藏不了,到時候被人抄了老窩,那我們兄弟的性命也就交代了。以是我們決定跟道友做過一場,如果我們兄弟輸了,那就直接認你為主,到時候我兄弟彆說把本體放進你的寶貝裡了,就是為你去死也不會有任何牢騷。”
高超、高覺聞言趕緊問道:“隻是如何?”
高超、高覺兩人聞言一楞,對視一眼以後同時朝著朱剛烈拜了一禮說道:“還請朱道友明言!”
朱剛烈聞言說道:“小子本欲動員部下兒郎,前去北海為我大商太師助陣,但因在路途入耳聞這棋盤山上住著兩位神通泛博的道友,以是就想來此請兩位道友一同前去北海,不曉得兩位道友意下如何?”
朱剛烈見壯趕緊說道:“兩位道友慢來,小子有一關乎兩位道友身家性命的大事,隻是不曉得當講不當講?”
朱剛烈冇想到這千裡眼和順風耳竟然如此好說話,不由的大喜道:“好,兩位道友公然都是利落之人,對了,還不曉得兩位道友如何稱呼?”
朱剛烈固然內心感覺高超他們倆智商欠費,但是卻不能如許說人家,先不說人家的為人確切是不錯,就說他們二話不說就要跟著本身去北海,也不能說甚麼傷他們的話不是。因而他說道:“兩位道友,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那得道的高人天然是不會乾這冇臉冇皮的事,怕就怕那愣頭愣腦的小輩不懂事,壞了端方!我還是感覺兩位道友應當提前提防一二,最好是把這本體和雕像都帶在身上或者把他們安排到一個絕對安然的處所去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