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得點頭,“剛纔演唱會上我說的是真的,我的人生目標就是有一天開一場昌大的演唱會,聘請你做我的佳賓。現在已經實現了,不是嗎?那其他的就不首要了。”
她曉得安曉得是甚麼意義。總怕這一段人生走到這裡,就又是絕頂,以是乾脆就將統統都公佈出來,也算是為兩小我畫上美滿的句號。可實際上,卻甚麼事情都冇有產生,平平順順的,這一天竟然就這麼疇昔了。
這也是當初她不太支撐安曉得這麼做的啟事,隻是畢竟有些東西比這個更首要。不過現在轉過甚來再看,又不免可惜。
“是現在還好好的。”沈宴快意有所指的說,“明天就不必然了。你這一次玩得太大了,這件事恐怕不是那麼輕易壓下去的。”她說著拿起手機,“我看看粉絲們的反應。媒體那邊慢一點,估計也快出動靜了。”
“姐,彆想了。”安曉得說,“現在不該想點兒歡暢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