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到了。
聚光燈打在本身身上時,安曉得另有些冇回過神來。乃至於這一刹時臉上的神采儘是茫然。
沈宴如沉著的想了想,發明本身實在冇甚麼需求交代的。家人們都有各自的歸宿,就算落空她會哀思,但總有能夠走出來的時候。有限的財產就更加不需求擔憂了。
比及那一天,她會親手將意味著歌壇成績的獎盃體例給她,然後給她一個擁抱。
想清楚了這一點以後,沈宴如便對這項幾次的事情落空了興趣。
但是即便如此,對於安曉得來講,沈宴如仍舊是分歧的。
是在被宣子航提示以後,沈宴如才認識到,這些年來本身實在一向在迴避,但又始終都冇有逃疇昔。就連還留在這個圈子裡,儘力的發掘新人,也不過是但願從其彆人身上,尋覓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