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大夫說我冇甚麼事,療養幾天就好。”
淩祈的聲音消逝了。除了直接印到淩麒內心的“話語”,這無儘的識海底子就是絕對無聲的虛界,任何一點輕微的聲音都會被無窮放大。
“我曉得,這是你必經的門路,不要因為仇恨而丟失賦性,不要過分固執性彆的監禁。你,要替我持續活下去,去找到阿誰能夠真正挽救、庇護、包涵你的人。”
“但是,你如許支出的代價也太多了。”
“不,感謝你,給我此次機遇。”
“……好吧,有甚麼題目頓時打我電話。”
淩祈緩緩拿開了藺繁的手,悄悄地說:“信賴我,我冇事的,現在哪兒也不想去,讓我歇息一會好嗎?”
“會,固然這不是我的本意。”淩麒的聲音有些顫抖。
“的確……不是。”他的心臟狂跳著,像一個惡貫充斥的罪犯在等候最後的審判。
後腦上固然做了措置纏上繃帶,卻仍然模糊作痛。淩祈想起前不久本身方纔因為被地痞打傷而出院,現在又來一次,嘴角閃現一絲自嘲的苦笑。
比如――某物碎裂的響聲。
“這就是你比我強的處所,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