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甚麼?是冇有還是不敢?”
白沁心走回冥皇身邊,欣喜而笑:“有救否?”
冥皇哪等他發號施令,身形一閃,操著法杖就衝了出去。
“要不來點刺激的?鈍刀割肉要不要?”冥皇往白沁心身後一躍,夜叉轉頭就攻了過來。
“我如果贏了你,是不是就此乾休?”
說話間,幾人同時接到了唯我獨尊發來的組團動靜,白沁心和冥皇鮮明也在此中。
說話間,冥皇操縱的世事無常已給了夜叉迎頭一擊,腳尖輕點踏過夜叉頭頂,緊接著又放了個“百花狼籍”,頃刻殘暴的技術如盛放的煙花,冷傲絕倫。
“以是將計就計?”
而頂風直立的二人身姿傲然,卻在暴風停歇之際有了腳結壯地的觸感。這是……終究魂穿遊戲了?
“兩個月來,我們嚐到了這個血腥天下的殘暴,幾乎命喪於此。可每次鄰近滅亡,都是他在最後賜與了我們朝氣。我們嘗試過殺他,可他就像是這個天下的主宰者,把握著統統人的生殺大權。”
“錯了?報歉有效要差人乾嗎?”唯我獨尊不屑揚唇,掃了小泥鰍和世事無常一眼,“覺得找到背景了?嗬嗬,癡人說夢!我給你們幾個一次機遇,過來。不然……一個不留!”
唯我獨尊抬腳向前:“我帶你看看公會。”
“曉得我脾氣不好還搭甚麼話?一邊去。”
唯我獨尊輕笑一聲:“你這朋友倒挺有脾氣。”
“本尊的女人自有主張,你這臭不要臉的死一邊去。”
唯我獨尊驀地昂首,眼裡俄然湧起了點點淚花:“你真的信我?不怕我……”
“哎呀呀,不刻薄哦。”白沁心連連幾個大跳,躍出夜叉的進犯範圍,揚手丟了個定技藝藝,頭一抬,“殺!”
“本來是你。”
“謝大神,那我們就先走咯。”
夜叉吃痛,揮動著三角戟朝世事無常戳去,明顯仇恨已被世事無常穩穩拉住。而這一戟要真中了,世事無常的血條可得見底。
“那又如何樣?”
那夜叉驀地跺了頓腳,身形瞬時漲了一倍,揚著兵器吼怒一聲:“爾等不知死活,納命來!”
“說來聽聽。”
“徐飛,對不起,我向你樸拙報歉。”
白沁心眸光微動,公然隻手遮天。麵上卻揚起了鎮靜的笑意:“大神的意義,一會要帶我啥BOSS咯?”
“我、我死了?”憶孤城呐呐自言自語,不成便宜地流下了兩行淚水,“我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