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猖獗――”

“小女不敢。”顫抖的聲音，顫栗的肩頭，低垂的頭顱，姿勢已低入灰塵。

“大人，小女真比竇娥還冤呐，若不是重生，小女壓根不會信賴借屍還魂一說，又如何曉得附身彆人之法？您就是再問百遍千遍，小女還是不知。”

“大人，白沁心靈魂早已不在，這一點你我心知肚明。而您此番命他二人勾我靈魂，不對，是勾白沁心的靈魂，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白沁心俄然抬手，秦廣王案幾上的存亡簿瞬息飛動手中，翻開一瞧，陽壽未知？勾唇含笑，這就難怪了。

一道聽不出喜樂卻極富磁性的男聲傳來，聽起來悠遠、又近似就在耳邊，仿若穿透時空由遠及近滲入延長。

“生奪彆人靈魂，便是草菅性命，您身為一殿閻羅，莫非就一點錯都冇有嗎？”

詭言巧辯。編，持續編。

這就是強者的姿勢。

“大人，小女以身就義後展開眼就已經是白沁心了。對於借屍還魂這類事，也是花了好長時候才接管。”前話不假，哪怕曉得是人蔘果的佳構，也無毛病她理直氣壯喊冤。白沁心一臉無辜，又道，“本覺得是上天垂憐，恩賜重生，本來竟是有罪嗎？小女真是不知。所謂無知者無罪，大人可否格外開恩？”

白無常刹時扶額，這女人到底知不曉得識時務者為豪傑，如何就變本加厲了呢？

“大人，這一點此女所言不虛，桃李二人曾言明當日未曾見過她的靈魂，是以您命他二人速速查明本相。”

白沁心千算萬算冇推測秦廣王一言分歧就發難，內心翻了個明白眼，避無可避之下下認識起勢，雙手畫圓，靈力化作一圈盾牌擋在身前。

“再有擺脫者，同罪！”

“大人，不知便是不知，您這是要屈打成招嗎？”

“你――”頭一回趕上這麼個敢威脅閻羅不知死活的女人，秦廣王也不由感覺頭大，真怕她一個不謹慎就給撕了。

白無常連聲催促，若不是跪地，他都要跳起家拉扯某個不知所謂的女人，而一貫穩妥的黑無常現在也一臉的凜然之色，大氣不出。

隻二字，還不見其人，四周以及極目遠眺所見殿外的世人跪了一地，就連秦廣王都步下殿堂，恭敬膜拜。

“冤枉啊大人。”

“屈打？本王順手一試便試出你身懷玄法，你還執意不認罪嗎？倘若如此不受教，本王也不介懷用刑以正視聽。”